紧张，我就是突然有些好奇。”

僵着身子转了过来，宁容远墨色瞳孔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慌张，他扯了扯嘴角：“没、没紧张，之前也不算跟在顾董身边，就是……顾董关照我们这些年轻人。”

“知道了，去吧。”点点头，顾意甚至没有多评价一句什么，转头目光已经落在电脑屏幕，全心投入工作了。

这简短的对话，当真像极了突如其来的闲聊。

可宁容远心里始终别扭。

这不是突如其来。

也不是闲聊。

……

永丰集团的事虽然暂时没有眉目，但顾意并不多么焦心，她深知生意场上，未必每一份合同都能签下。

宽了心，好过。

回到家中，顾意习惯性地偏头望向傅然的家，灯没亮，大概还在忙着工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