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你,把你养这么大……是,你现在翅膀长硬了,我管不着了是不是?”

一边说,俞母还一边掉泪。

又开始道德绑架了吗?

身子微微发颤,俞如凡不知怎么想的,竟然笑了出来:“我的事你能不能别管了?我都多少岁了你还要掌控着我!如果心理有问题就应该去看心理医生,现在已经是件很稀松平常的事了。”

“哦我叫你相亲你就让我去看心理医生,就说我掌控你?”俞母像是听到什么天大的笑话:“我是怕你死了臭了都没有埋!”

说不通,完全无法沟通。

沉默片刻,俞如凡叹了口气,烦燥地转过身来望向俞母:“妈,我说过多少次了别给我找人来相亲,我还想为事业拼上几年,你为什么不能体谅我呢?”

说罢,她赌气似地将握在手里的鼠标甩出老远,撞到桌面的装饰品上,发出‘哐当’一声响。

“拼事业?这句话你骗得了谁?你不就是还想着你那个老板吗?你也不瞧瞧人家什么身份,能看得上你?”俞母连嘲带讽的,一副尖酸模样:“做梦这么多年也该醒了,我不管那些,晚上你必须给我去相亲!”

这还是在大学的时候,年轻的俞如凡把对傅然的爱意一一写进了日记本珍藏起来。

却不想俞母趁她出门翻了出来,将她隐秘的心事一一暴露在众人面前。

像是一个笑话,让俞如凡几年都不敢再写日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