应该最懂该怎么讨亲近之人欢心的。可风信却被他们看得脸色发黑,道:“……你们看我也没用。我就送过人家一样东西。”就是那条金腰带。就那个还是谢怜给他的呢。

慕情对他也被拉来问这种事感到很不可思议,能抑制住不翻白眼当真是很客气了,只想快点解决,道:“那行啊,腰带不错,干脆你也送条金腰带给他吧。”

谢怜自动忽略了他的阴阳怪气,道:“我早一条都没有了。”全都当光了!

慕情越发阴阳怪气了:“你现在这么顺风顺水的,满大街都是你的庙和信徒,随便托个梦说你要什么,还愁弄不来一条吗?”

谢怜道:“那没有意义啊。如果连送人的生辰礼都要信徒供奉,也太敷衍了吧。”

慕情见再怎么阴阳怪气这人都不为所动,说话语气总算正常了,道:“你怎么这么麻烦?那你自己亲手做给他吧。”

谢怜忙道:“好主意!但是我不会。”

“不会可以学。”

谢怜:“说得好。找谁学?”

慕情不耐烦地道:“我怎么知道?你随便……”

话音未落,慕情就发现,这一回,另外两个人目光不约而同投向了他。

两个时辰后,谢怜两只手十根手指已经被扎了七八个洞,绑满了绷带才不至于满手血淋淋的,而他手上则多出了一道意义和形状都不明的条状物。

慕情实在看不下去了,问:“这是什么?”

谢怜叹道:“腰带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