孔静亭放下捂着的手,冯妙芜才看清那张脸上泛了红还生了一点点的红子。

“主子,好像是过敏了。今早奴婢就说不要用冯良娣送的胭脂,您偏偏是不要!”

孔静亭忙示意婢女闭嘴,又小心翼翼的看了看冯妙芜。

“怎么会,许是水土不服”

冯妙芜听着主仆二人的对话心里一阵疙瘩,连忙看向了沈延。胭脂确实是她前日送的,只是都是内务府一并送来的,她用都没事。

“去请太医给看看”

沈延示意身侧侍女去请太医,松了握着冯妙芜的手。才正眼朝孔静亭看去。不过片刻,太医而至,细细瞧过确认是过敏。

“殿下,东西都是内务府送来的。妾并未动过”

既是过敏,问题出自那些胭脂上,东西又是前日冯妙芜送的。可她确实没有动过什么手脚,不由一脸委屈的看向沈延。

“孤自然信你。你没动过,可经手的人多了”

沈延握起冯妙芜的玉手轻轻拍着以示安慰。

孔静亭静静的看着、听着欲言又止。太医的话如此明显了,太子竟也不查,一口信任了冯妙芜,是她低估了冯妙芜的恩宠。

“姐姐,大概是妹妹不习惯所致。姐姐莫要多想,殿下,那妾先回殿了”

沈延点点头却未回答,冯妙芜欲言又止不知该说什么好。孔静亭也是识趣的带着侍女走了。

“殿下,妾真的没有动过手脚”

冯妙芜望着沈延有些急了,沈延却捏着她的手肉安慰道

“知道,信你”

孔静亭回到荣乐殿。随后太医便将药膏送了过来,侍女伺候着涂抹。

“主子为何憋着委屈?”

孔静亭望着镜中的脸颊,伸手摸了摸。微微叹了口气。

“现在争什么?明日你将梅花茶备好,我给殿下送去”

太子也总该念在今日的事对她有一丝丝愧疚吧?即便没愧疚,也总会见上一见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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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7在窗边被手指插到喷水(H)

次日午后,孔静亭听人说太子回宫了,便提着梅花茶到了正殿。沈延听闻是孔氏求见本想拒绝,却还是摆了摆手示意将人请进来。

“妾给殿下请安,这是梅花茶,新鲜的梅花都是今早采摘的,殿下尝尝”

孔静亭将茶盏放下,沈延淡淡扫了眼才抬了眸看去,昨日还泛小红点的脸颊如今已是好了大半。

“你的脸好些了?”

孔静亭柔柔一笑。

“多谢殿下关怀,已然大好了。殿下也别想多,于冯姐姐无关,是妾自己水土不服”

沈延听着孔静亭的话,微微点头,他本也没想是和冯妙芜有关,即便真的有关他该开心才是,起码他的阿芜会吃醋了。

“孔良娣若没事就先回去吧”

孔静亭微微一愣,好不容易抓住的机会,她岂想就此错过?

“妾备了一些酒菜,不知殿下今夜是否来尝尝? ”

“孤还有事,你自己吃吧”

孔静亭面色微微一变,却又依旧嘴角挂着笑容。沈延却没给她再开口的机会,直径起身便朝外走去了。

孔静亭的娥眉紧紧一蹙,望着远去的声音内心复杂,可多半是委屈。她没奢望过能得到太子恩宠,只想成为他的女人然后诞下一儿半女以立足。

沈延出了书房,便朝着朝云楼而去,还不忘喊人去请冯妙芜过来。

冯妙芜到朝云楼时,室内燃着炭火去了她一身的寒意。婢女扶着上了楼,便瞧见沈延站在窗边望着景致。

“那么大风,殿下仔细身子。”

冯妙芜取来一旁的披风,为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