啊……”

强烈的快感又一次从阴蒂袭来,爽得秦牧嘶哑地淫叫,再也支撑不住,山峦一般雄健的身体轰然倒塌,隆起的胸膛紧贴着皱巴巴的床单,屁股撅得更高了,骚逼由原来跟水平面呈九十度变成了四十五度,更方便鸡巴抽打嫩穴了。

季邢赤红着眼,放开了秦牧的另一只手,转而掐着肥臀,完全把鸡巴当成了教鞭,啪啪啪毫不停歇地抽屄,直把骚穴抽得开始痉挛,他才握住鸡巴往下移,将龟头抵住阴蒂不断碾磨,力气大到要把那颗凸起的阴蒂摁回去。

秦牧把脸埋在了枕头里,意识都模糊不清了,两只手无助地揪扯着床单,太过用力肱二头肌都鼓起来了,上面青筋暴起,看上去似乎极为痛苦,可撅起的骚屁股却是不动如山,以迎合的姿势,任由季邢用大鸡巴把他的骚穴抽肿抽烂。

等到阴蒂再次遭受龟头的碾磨,闪电般尖锐的快感由那一点流窜全身,身体跟羊癫疯发作一样不受控制地颤抖,秦牧松开被口水濡湿的枕头,仰起脸,翻着白眼发出声嘶力竭地浪叫:“啊啊啊啊啊……”

伴随着这声长长的呻吟,阴蒂高潮的同时,骚穴也在没有鸡巴的抚慰的情况下,光靠内壁相互挤压擦到g点就迎来了阴道高潮,淫水再次从甬道喷泄而出,哗啦啦“尿”了一床,加上秦牧的屁股一直在扭,真跟喷尿没什么两样。

看得季邢欲火大盛,饿狼一样扑了上去,扒着秦牧的骚屁股大口大口地吞咽着淫水。

秦牧呜咽着,泪水模糊了视野,无助地被季邢掐着屁股吸淫水,随着那些丰沛的淫水的流失,他的精气好似也被吸干了一样,身上没有一丝力气,要不是屁股被箍住,他早就趴下了。

等到季邢喝了个尽兴,身体里无名的妒火跟怒火也随之消散,不管怎么说,秦牧的骚逼都是被他的鸡巴开苞的,只要秦牧对他一个人骚就行了。

想到这里,季邢重新欢喜起来,恋恋不舍地把舌头从男人的屄口抽出,目光触及秦牧肿了一圈的屄肉跟相较之前更显肥嫩的阴户,他再次埋下脸,在秦牧的下体怜惜地轻蹭了一下,蹭了一脸的淫水后,重新在秦牧身后扎起马步,大屌对准蠕动的嫩屄,一点点挤了进去。

“唔啊……”

空虚已久的甬道再次被鸡巴填满,秦牧满足地叫了出来,声音都哑了。

如果换成以前,肯定受不了连续几次高潮,但他太久没有吃到大鸡巴了,再次体会到销魂蚀骨的快感,灵魂都在战栗了。哪怕膝盖跪麻了在不断颤抖,秦牧还是挣扎着撑起上半身,自觉地摆出跪趴的姿势,翘着屁股等待大鸡巴的奸淫。

那标准母狗挨肏的姿势,看得季邢双目着了火,低头亲了亲秦牧突起的肩胛骨:“好乖。”

白皙修长的手扶着蜜色的大屁股,季邢下身用力一顶,捅到花心后迫不及待开始抽插,这一次他没有再克制自己,插得一次比一次深,龟头对准了子宫口,凿井般一下一下地狠凿。

秦牧只觉得骚逼要被大鸡巴干穿了,真的太深了,虽然有过宫交的经历,但在这个世界还是第一次,子宫口被顶得又胀又麻,内壁却饥渴地夹紧了阴茎,秦牧一时分不清是爽还是胀,混乱地摇头,“呜……不要,呃啊……好深……骚逼要坏了……”

他又开始攥紧身下的床单,挣扎着往前爬,试图从那根要插坏他的狼牙棒上逃离,屁股却被一双手死死掐住,太过用力,肉臀被勒的都溢出来了,白的手,黑的臀,极致的颜色对比下,画面越发的色情。

“别跑,相信我,你能吃下去的。”

从刚才抽屄中秦牧骚浪的反应来看,宫交说不定也能承受,都怪秦牧太骚了,季邢不想等下次了,迫不及待想把精液射满哥哥的子宫,在他身上留下永远也无法抹除的烙印。

这让季邢兴奋不已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