暖黄色的灯光照亮了房间,也照出了裴沐秋那张嫣红的脸,此时那双好看的眼里一片迷离的水雾,抹了胭脂似得唇瓣张开,不断发出炽热难耐的喘息,“唔……好热……”不对焦的双眼落到了秦牧身上,他稍微清醒了一些,朝秦牧伸出了手,“牧哥,帮帮我。”

明显看出裴沐秋状态不对,秦牧顿了顿,问:“你怎么了?”一出口,声音透着喑哑。

没办法,裴沐秋这样子实在是太撩人了,丝绸睡衣往两边敞开,露出白皙而柔韧的胸膛,两点粉色的乳头若隐若现,可能是觉得热,裴沐秋把被子全部掀开了,下身只穿了条黑色三角内裤,狰狞硕大的肉棒早就高高翘起,几乎要把薄薄的布料顶穿,上面一片暧昧的湿团。

裴沐秋跟条水蛇一样在床上乱扭,床单被弄得皱巴巴的,布满情欲的双眼牢牢黏在秦牧的身上,“我吃了春药。”

刚想问是谁干的,就听裴沐秋说:“是我自己吃的,我不知道该怎么做牧哥才肯原谅我,你可以对我做任何事,唔……好难受……”以前当性奴那会儿,也有在被调教时吃过春药,可能是建立了耐受,其实还没到难以忍受的程度,就是疯狂想肏秦牧的骚屄。

“你疯了!”

秦牧不敢置信地看着他。

裴沐秋双眸涣散,模糊地笑笑,“只要牧哥重新接受我,我愿意在下面。”

说着,他胡乱去扯身上的内裤,粗黑的大鸡巴猛地弹了出来,铃口还冒着前列腺液,他身上的皮肤雪白,没有任何瑕疵,乳首很粉嫩,就是鸡巴又大又黑,阴毛也是黒而浓密,此时他略微抬高臀部,内裤卡在了臀瓣,那副画面淫乱的不行。

秦牧的鸡巴登时就硬了,许久没有得到抚慰的嫩穴也袭来瘙痒,有什么液体从甬道里滑出。

他暗自夹了夹腿,羞恼地瞪了裴沐秋一眼,“你到底在胡说什么。”

正要过去帮裴沐秋盖上被子,后者抓住了他的手,放到嘴边,猩红的舌头卷起手指,一边吸吸舔舐,一边豪不害臊地低吟:“我知道牧哥心里还是不痛快的,我让牧哥在上面好不好,这样我们就扯平了,唔……牧哥来肏我,我是自愿的。”

狭长的凤眼里饱满春水,舌间在指缝里来回游走,模仿口交的姿势上下吞吐着秦牧的手指。

酥酥麻麻的感觉自指尖流窜至全身,隐秘的小穴更痒了,鸡巴也更硬,怒张着想要发泄。秦牧不得不承认,少年的提议对他而言极具诱惑力,虽然长了个骚逼,被肏过好多次,可在最开始,他一直认为他才是性事上的主导者,而不是被别人压在身下。

更何况,这次是裴沐秋不对,想要赎罪求得他原谅,他根本就不需要有心理负担,提枪上阵就完事了。

酒精侵蚀了他的理智,秦牧喘了口粗气,空着的另一只手搭在了少年的内裤边缘,慢慢往下拉。

裴沐秋也很配合,挺着腰由着秦牧动作,等到内裤搭在了脚踝,裴沐秋一脚将内裤蹬在地上,吐出湿漉漉的手指,两手环住秦牧的后颈,喘息道:“床柜的抽屉里有润滑液,我是第一次,一会儿请温柔一点。”

这句话让秦牧稍稍找回了一丝理智,还在上与不上之间徘徊,裴沐秋就收回手,翻身背对他,腰肢下陷,屁股微微撅起,露出中间紧闭的后穴。

跟秦牧丰满紧实的屁股不同,裴沐秋的屁股小小的,很白,肉不多,菊穴是浅褐色的,全身上下没有一根体毛,跟玉做的一样。

秦牧咽了口口水,打开抽屉,果然找到了一管还没拆封的润滑液,他看了眼跪趴在床上的少年,又看了看手里的润滑液,把它塞回抽屉。

毕竟裴沐秋才十七岁,身体柔韧修长,还带着少年独有的青涩。

他被裴沐秋肏是一回事,他肏裴沐秋是另一回事,这感觉就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