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力的侵犯,挨过最初的胀痛后,熟悉的快感自花心深处袭来,少年还在挤他的胸肌,挤出乳沟后,叼住他的奶子往外扯,艳丽的脸上满是痴态,动作粗暴又狂乱。
秦牧不由生出一种错觉,他要被白近秋整个拆入腹中。
他应该立刻离开的,为什么要主动给白近秋肏,明知道白近秋在床上就是只发情的野兽,然而不容秦牧后悔,他被白近秋抱了起来,坐在了那根硬的如同烙铁的鸡巴上,骑乘的姿势使得鸡巴插得更深,龟头下面的小半截茎柱都挤了进去。
过于深入的宫交,让秦牧头脑晕眩的厉害,他被肏开了,即使快感伴随着轻微胀痛,前面那根鸡巴还是颤巍巍地立了起来,夹在两人的小腹中间,随着白近秋自下而上的抽插,秦牧的龟头时不时戳到白近秋的肚脐眼,在上面留下透明的前液。
实在是太淫乱了。
手指无力地抠着少年的肩背,秦牧仰起脖子,眼里一片迷蒙的泪雾,他的胸前贴着一颗脑袋,少年像小儿吃乳一样缩起脸颊嗦他的奶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