伤口,舌尖尝到了淡淡的铁锈味,白近秋找来镜子,侧过脸仔细观察着脸上的掌印,见脸颊开始肿起,嘴角沁出血丝,他又把头发抓乱,并扯掉了衬衫领口的两颗扣子。
做完这一切后,他顶着半边红肿的脸,冲秦牧微微一笑,“坐实你家暴我的事实啊。”
秦牧很快知道了白近秋的计划。
村里不少人目睹白近秋主动邀请孙兴茂去家里,认定白近秋不守夫道,跟孙兴茂苟合,身为白近秋丈夫的秦牧头上戴了一顶大绿帽,是真男人肯定不能咽下这口气,暴打白近秋顺理成章。
再加上秦牧有前科,就之前被强睡揍了白近秋一拳,村里人都觉得他平日里经常打老婆,说不定就是因为秦牧家暴,白近秋才会出轨,这事儿就更合情合理了。
村长听说孙兴茂跟白近秋回了家,一夜未归,只当儿子艳福不浅,能睡到那么一个如花似玉的大美人,一时间又羡慕又嫉妒,琢磨着找个时机也要尝一尝美人的滋味,还做起了父子共享同一个美人的美梦。
结果美人一脸狼狈衣衫不整地满村子乱跑,跑着跑着刚好撞到了他的怀里,哭的那叫一个梨花带雨:“村长救救我,秦牧他要打死我。”
村长搂住美人不堪一握的腰肢,一时有些心猿意马,过了两秒才消化了美人话里的意思,一抬头,就看到秦牧手持一根木棍,对着他怀里的白近秋怒目而视:“跟我回去。”
白近秋依偎在村长怀里,哭着摇头:“我不回去。”
他仰起脸,泪水从眼里缓缓流出,像落下了一颗颗晶莹的珍珠,“村长,求求你救救我吧,他真的会把我打死的。”
少年哭得楚楚动人,眼眶微红,肩膀一耸一耸的,就算右脸颊高高肿起也无损他的美丽,反而多了一丝破碎感,让人忍不住想怜惜他,又想凌虐他。
秦牧不得不佩服白近秋演技高超,堪比专业演员,哪里想象得到,眼前这个弱小无助的美人肏他时完全是另一幅模样,美艳的表情扭曲又狰狞,像是要把他拆入腹中。
被肏了一夜,秦牧的身体现在都是软的,尤其是过度使用的女穴,跟内裤摩擦带来一阵刺痒,有什么湿滑的液体从甬道里一点点渗出,使得内裤越发黏腻不堪。
秦牧身体僵了一僵,努力装出怒不可遏的表情,“我为什么打你,你难道不清楚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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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近秋一脸委屈:“你不碰我,难道还不许我找别的男人啊。”
这话一出,周围不少村民围着他们指指点点,其中有一部分男人眼神露骨地黏在白近秋身上,猜测是秦牧不行白近秋才会出轨,一时间纷纷觉得自己有希望跟白近秋春风一度,只有尝过厉害的二麻子缩在角落,畏惧地看着白近秋,不知道他到底在打什么主意。
村长清了清嗓子,道:“秦牧啊,这就是你的不对了,你身体不行不能耽误人家近秋啊。”
秦牧:“……”
虽然是配合白近秋演戏,但被这么多人用异样跟微妙的目光打量,更有人赤裸裸地盯着他的下身,秦牧神色极为僵硬,只得一遍遍催眠自己他们都是纸片人,不要当真,尽管他是被肏的那个,但男性器官发育良好,绝不存在不行的问题。
白近秋偷摸摸瞄了眼男人青白交加的脸色,心下有些好笑,这傻子居然入戏了。
不过铺垫到这里该进入正题了,他暗中调整了下表情,一脸担忧地道:“村长,快去看看孙哥吧,孙哥他快不行了。”
“什么!”
村长大惊。
孙兴茂确实快不行了,把人从秦家抬出来的时候,大热天的身体冰凉,脸色发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