狠,感受着鸡巴被内壁包裹的舒爽,他闷哼了一声,声息凌乱地笑道:“还说不要,都肏这么久了,骚逼还是这么紧,我帮你把骚逼捅松好不好?”

他放任自己沉沦在激烈的交欢中,生理跟心理得到了巨大的满足,恨不得死在秦牧的身上。

这一夜格外的漫长。

秦牧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熬过来的,全身上下没有一处的皮肤是完好的,遍布着纵横交错的吻痕跟咬痕,两颗奶子被吸成了深红色,乳尖红肿几乎要破皮。

他被白近秋压在床上肏了遍,床上到处都是他们欢爱的痕迹,多次内射下,他的骚逼里装满了精液,小腹都鼓了起来。

后来白近秋更是突发奇想,把秦牧带到了柴房里,去往柴房的这段路他们的下体一直紧密相连,秦牧被肏到浑身发软,要不是白近秋从后面掐住他的胸,他早软倒在地了。

等到看到柴房有人,被肏到神志不清的秦牧下意识地挣扎,这微弱的挣扎换来的是更猛烈的肏干。

狭窄的屋内充斥着浓重的酒气跟腥膻味,如果秦牧清醒的话,就能认出角落里的那人正是孙兴茂。

孙兴茂为美色所迷,被诓骗着喝下了一整坛酒,然后被白近秋五花大绑仍在了柴房,等到药效发作,欲望得不到纾解,孙兴茂只能像条公狗一样在地上乱扭,精液射了满满一裤子,多到顺着裤管流了出来,到后来都射不出来了,人也陷入了昏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