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下同时遭受玩弄,秦牧爽得忘了自己是谁,白眼上翻,嘴唇大张,不断有口水沿着嘴角流出。

他彻底成了一头发情的雌兽,用力抱住凌鲛的头,胡言乱语地求凌鲛肏死他,骚逼跟屁眼越缩越紧,力气大到几乎要把鸡巴夹断。

“嘶,老婆……别夹……”

凌鲛被夹得头皮发麻,不得不停下动作等那阵强烈的射精感过去。

双穴宛如两口填不满的黑洞,极度的空虚跟瘙痒下,秦牧不复往日的清明,黑眸一片混沌,欲求不满地蹭来蹭去,呻吟急促沙哑带着哭腔:“嗯啊……不要停,呜呜……老公肏我……肏烂我的小屄屁眼……”

最听不得男人在床上叫它老公了,凌鲛当即重振雄风,鱼尾卷住秦牧的腰,轻轻抬起,重重放下,两根雄性生殖器在软烂的双穴里凶狠地抽插。

如果说它之前还有所保留,那这会儿是完全放开了,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

把老婆肏坏!

不管是长度还是粗度都足够傲人的肉屌疯狂奸淫骚逼跟嫩屁眼,速度到达了恐怖的程度,肏到后来,凌鲛彻底成了发情的野兽,啪啪啪啪爆肏男人,龟头退至穴口后才卷住男人的腰用力往下压,同时将鸡巴用力往上顶,使得两根大屌进入到前所未有的深度。

“啊啊啊……不……”

恍惚间觉得自己要被大鸡巴凿穿了,秦牧受不了地呜咽着,强烈的酸胀感甚至盖过了穴内的瘙痒,他无助地推着胸前的脑袋,然而他忘了奶子仍被两条舌头死死缠住,这一推,乳晕都被拉长了,强烈的快感伴随着轻微的刺痛袭来,他长长地浪叫出声,身体颤抖的更剧烈了。

他快要高潮了。

可能是憋了太久,太兴奋了,凌鲛没有以往那么持久,察觉到男人的骚洞夹得更紧了,它再也忍不住开始了最后的冲刺。

“嗯啊……我不行了,呜呜……救救我……救救我……”

野兽般疯狂的交媾令他彻底崩溃,秦牧翻着白眼发出高亢尖叫,身体失控地狂颤,太深太快了,他要死了。

比公狗还要快的速度,带给秦牧的快感是灭顶的,阴蒂、g点跟前列腺同时被刺激,前面那根鸡巴在空气中弹来晃去,快感层层累积快要达到极限了,秦牧几乎要溺死在这欲望的狂潮之中。

哭叫声、肉体拍打声跟淫水的咕啾声交织在一起,被封闭在这方狭小的空间,没人听到他们交欢的声音。

清晰地感受到车身在剧烈地摇晃,叶清河鸡巴胀成了紫红色,长时间不能发泄的痛苦,使得他额头沁出了汗水,下唇布满了斑驳的齿印,白皙的手腕被领带勒出了明显的红痕。

因为体质较弱,他平时欲望并不强烈,一周一两次就差不多了,金尊玉贵的叶家长子,有的是人帮他纾解欲望,哪有像现在这样长时间硬着的窘状,要是被他们发现了,也不知道会怎么嘲笑羞辱他。

理智告诉他要赶紧想办法让鸡巴软下去,可他的心静不下来,车子一直在不停地晃动,提醒他,他们做的有多激烈。

他又想起曾经无意中听到的那句“老公好痒”,忍不住幻想秦牧正勾着他的腰,自己在秦牧的腿间疯狂耸动的场景,鸡巴胀得都痛了。

沾满前液的内裤黏腻地贴着马眼,叶清河苍白的脸颊蔓上潮红,咬紧下唇不断做出往上耸动的动作。

他恨秦牧居然敢劫持他做人质,把他带来这鸟不拉屎的地方,又疯狂想要征服秦牧,把秦牧肏成骚母狗男婊子,矛盾的心理让他的动作愈发狂乱,几乎在车身停止震动同时,闷哼一声,精关大开射了出来。

精液很快浸透了内裤跟长裤,晕开一团暧昧的水渍,乍一看还以为是尿裤子了。

而另一边,情事还没结束,秦牧被肏到四重高潮后,还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