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白的话语从那张丰润的嘴里说出,英俊的男人脸上布满了汗水跟泪水,神情痛苦又迷乱,还夹杂着一丝脆弱。
这一幕落入白近秋眼里,只觉得身下这个男人淫荡又性感,恨不得把他吞入腹中,连骨头都不剩。念在秦牧是第一次,白近秋没有执意把宫口肏开,收着力,粗壮狰狞的大屌再次攻击秦牧的骚点,密集有力,把骚逼干的不断收缩,鸡巴周身都是屄里流出的骚水。
熟悉的快感过电一般传遍全身,秦牧脸红的像在发烧,缺氧般张开嘴大口喘息着。
沙哑的呻吟不间断地从嘴里流出,喃喃着不要肏他之类的胡话,身体却在这欲海中浮沉,骚穴饥渴地裹紧了大鸡巴,仿佛性经验丰富的娼妓,在鸡巴捅进来时主动收缩着把鸡巴吞的更深,又在鸡巴抽出时放松甬道。
鸡巴被肉壁套弄得爽到不行,白近秋喘着粗气,失控地挺动下身,次次都顶上秦牧的骚点,秦牧很快就受不了了,浪叫连连,声音沙哑而富有磁性,透着点骚,跟下面那张饥渴小嘴一样骚的不行。
眼里闪烁着红光,白近秋低喘了一声,闷笑道:“骚逼这么会夹,要不是知道你是第一次,我都要以为你被很多男人干过了。”
“呃啊啊……什么……”
秦牧被干的神志不清,什么都听不到了,耳边只剩下床板的震动声以及淫水的噗嗤声,已经发泄过一次的鸡巴竟颤巍巍地立起,夹在他跟白近秋的腹部。
白近秋很快就察觉到他的身体变化,吐出被吮肿的奶子,直起身,薄红的眼皮微挑,瞧了眼那根吐着前列腺液的鸡巴。男人的鸡巴尺寸可观,虽然跟他的不能比,但在男性中也算不错了,他向来记仇,秦牧刚才可是说过要不要换他来。
想到这里,白近秋眸色一暗,在秦牧把手握上鸡巴之前,啪的一声拍下他的手。小顏
对上秦牧欲求不满的目光,白近秋低低一笑:“别急。”
强迫性地拉过秦牧的手,让秦牧自己掰开大腿,随后慢条斯理地握住那根鸡巴,上下撸动,同时另一只手摸索到了那颗凸起的骚阴蒂。
看着男人“主动”掰开大腿的骚样,白近秋身上的热度急剧攀升,瓷白的脸上一片绯红。
他再次挺动下身捣撞嫩屄,动作越来越粗暴,每次都坏心眼地撞击秦牧的骚点,直把秦牧干的大腿根不断哆嗦,淫水跟坏了开关的水龙头似得,止不住往下流。
在今天之前只跟五指姑娘打过交道的秦牧哪里受得了这样的刺激,鸡巴、阴蒂跟骚穴这三处同时被玩弄,强烈的快感一浪盖过一浪,几乎要将他淹没。
扶着大腿的两手差点滑开,身体抖得不成样子,泪水再次从眼里溢出,秦牧咬着下唇呜呜哭着,无助地摇头,近乎尖叫道:“啊啊啊啊……我不行了,快停下……呜呜……我不要了……”
知道秦牧快要高潮了,白近秋有些失控,打桩一般在骚逼里深插猛捅。
揉搓阴蒂的速度越来越快,敏感的马眼不断被手指扣弄,骚穴被干到疯狂痉挛,前所未有的快感如同海啸一般席卷而来,秦牧仰起脖子,脖子上青筋暴起,到最后都叫不出来了,翻着白眼,绷紧全身的肌肉迎接高潮的降临。
却在这时,那个给与他欢愉的少年突然停了下来。
秦牧痛苦地啜泣出声:“呃啊……不要……”
“不要什么?”
“不要停……好难受……”
白近秋的身体同样在爆发边缘,却兀自忍耐,哑声道:“我不会只肏你这一次的,以后每天都要给我肏知道吗?”
秦牧这会儿被肏懵了,理智全无,潜意识觉得这是不对的,呜咽着没说话。白近秋就用指腹来回磨他的阴蒂,时轻时重地撸他的鸡巴,还故意不去撞那最敏感的一点,秦牧很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