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琴琴拦了一下,说:“不用,你放着,一会我让助理收拾。”
窦雅希觉得奇怪,往里面看了一眼,就看见方琴琴的侄儿方磊正穿着工作室的员工服,手脚麻利地在收拾桌上的相册,他极有眼力见,看见客人过来,就引着他们坐到咨询室,将相册递给他们,让他们填写拍摄需求,随后出去倒两杯热茶,一串动作行云流水,俨然在这干了不少天了。
窦雅希震惊又了然地看向方琴琴。
方琴琴捂着脸说:“别问我,情况就是这么个情况。”
窦雅希没再说话,默默冲她竖起一个大拇指。
方磊开学之前就一直在工作室里帮忙,他一个人身兼数职,不是当端茶倒水的助理;就是当修理电脑的师傅;偶尔还当厨子,回到公寓做好饭带到工作室,看着方琴琴一点一点吃完;夜里还要当方琴琴的“小三”,操得她欲仙欲死,还不能喊一声姑姑。
两人白天正儿八经一对姑侄儿,谁能想到,夜里会滚到一张床上做得昏天暗地不知疲倦。
不知道是不是最近两人相处时间久了,又或者是方琴琴被操得舒服了,偶尔方磊亲密地搂着她,摩挲她的脸颊时,她也会主动地翻过身,压在他身上,低头咬他的喉结,沿着他的下巴吻到他的唇。
“你喜欢我吗?”他插到最深处时,会含着她的耳朵问。
见她不回答,就将性器更深地焊进她体内,他甩动腰胯操得她尖叫大哭,还不停下,只是固执地亲她,问她一句:“喜不喜欢我?”
方琴琴闭紧了牙关不回答,他不再逼她,只是失落地垂下眼睫,随后箍抱着她,一边亲她,一边操她。
大学开学后,方磊忙着功课和兼职,有段时间没有过来,方琴琴偶尔站在工作室外面抽烟,目光总是会看着车站的方向,助理就跑过来问她是不是在等人,方琴琴把烟掐了,说没有,转身进去时,习惯性扭头看一眼。
过了近两个月,她才在自家公寓里,看见做了一桌晚餐的方磊,他估计等了挺久,见她回来,笑着从桌上起身,依旧没有喊姑姑,只是问她:“吃过饭了吗?”
方琴琴摇头,她换完鞋,才看见餐桌上的红酒和蜡烛,以及一个大型的礼盒。
她走上前,看着礼盒问:“什么情况?”
“你今天生日,你忘了吗?”方磊从厨房端来一个极小的相机形状蛋糕,拿了蜡烛插上,点燃之后送到方琴琴面前说,“许个愿吧。”
方琴琴自从过了二十五岁之后就不过生日,只要礼物,因为她不喜欢蛋糕,也不喜欢一群人借着生日宴发酒疯,人在那个圈子里待久了,总是会腻。
她已经五年不过生日了,但是每一年,方磊都替她记着,不知道他从哪儿弄来的钱,每一次都会给她买最好最贵的礼物。
她打开礼盒看了眼,是她之前坏掉的那个四万块的镜头,她最近手头紧,把其他东西都重新配好了,唯独没买那只镜头。
看着盒子里的镜头,她心里五味杂陈,许久才转身看着他问:“哪来的钱?”
“我以前攒的。”方磊笑着说,“你知道,我压祟钱都很多。”
“说实话。”方琴琴吹掉蜡烛,“你说实话,不然就滚。”
见她板着脸像是生气了,方磊捏了捏手心,低着头说:“我去做兼职了,每天两小时的补课,夜里……去了酒吧给客人送酒,周末摆摊给人修电脑,加上自己之前攒的一万多,还……借了同学一点钱,但我会还清的,你不用担心。”
“我有没有跟你说过!”方琴琴气得用手砸了下桌子,“不要为了钱去做违法乱纪的事!”
“不违法,真的不违法,我……好,你别生气,我以后不去做了。”方磊心疼她的手,第一时间去捧她的手检查,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