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是闲事,莫非还是什么重要事情不成?”沈瑛绮望着刘夫人,一副洗耳恭听的模样,“我倒是不知,国公府的事情,还是什么朝中大事了?”

“怎么就没有重要意义了?”面对沈瑛绮一副看透人心的模样,刘夫人下意识的闪躲,心头却是一阵不舒服。

自己可是三品大员的夫人,沈瑛绮一个要与国公和离的妇人,居然敢对自己如此无礼?

“沈夫人自己倒是心里舒坦了,却丝毫没管我等会不会因此而受什么牵连。”

沈瑛绮脸上带着些疑惑,看了看周边的几位夫人,“聂国公府的事,可是对诸位夫人有什么不妥?”

几位夫人皆是摇头。

笑话,若不是有沈瑛绮在,她们与聂国公府也不会有什么交集,又何来对她们的不妥?

应当是对国公府有不妥才是。

“看样子,这不妥只针对刘夫人一家,不知刘夫人一家因此遭受了些什么委屈?还要来我跟前诉苦。”

刘夫人原以为在场这些人会跟自己一样,心有不满,没成想这些人居然都如此惧怕沈瑛绮。

心中对这些人更是看不上,夫君位高权重又如何,还不是一团草包?

此事可是自家老爷叮嘱的,定然是正事,这种事,自己以前做的多了。

这些所谓的贵夫人现在不附和自己,以后可别后悔!

“沈夫人明知诸位夫人不可能当面说这些,又何苦去为难他们?”

周边的几位夫人真的很想变脸,这与她们有何关系?

原本热热闹闹的不挺好,结果这位礼部侍郎夫人非得跳出来显摆自己。

刘夫人不知自己已然成了在场众人埋怨的对象,微微昂着头,带着些不屑,“若不是沈夫人不管聂国公府的那两位公子,聂小将军又何至于在秋猎之时接连犯错?扰了大家的兴致。”

眼见这位刘夫人与其夫君一样的说法,沈瑛绮也明了对方此次来意,“那刘夫人认为,该当如何管?”

刘夫人见沈瑛绮如此,心下微微得意。

再是曾经的国公夫人又如何?一旦惹了众怒,又如何能得好?

当下只带着些得意的教训着,“再怎么说,也是沈夫人自己的孩子,孩子总是没错的。以后沈夫人不也要靠这个孩子吗?”

“现在寒了聂小将军的心,日后可要如何?”

“所以,刘夫人觉得要如何做?”沈瑛绮再次重复了自己的问题。

刘夫人微微打艮,先前自家老爷并没有说这些。

若是就此放过这个话题,刘夫人却又不舍。

先前夫君在外任官之时,自己可以说是过着土皇帝般的日子,所有的人见到自己都要巴结。

没曾想夫君升了官入了京城,自己反倒是需要巴结奉承这么多人。现在一个国公夫人被自己说的漏了怯,可不得乘胜追击?

回想起先前曾偶然听到的内容,当即神色一喜,“沈夫人既然诚心问了,本夫人自然是要好生与沈夫人说道说道。”

“先前沈夫人帮着聂小将军他们打点,日后自然也要继续。听说沈夫人将所有的财产都带走了,聂国公和两位公子可还都在府中呢。沈夫人此举,岂不是要苦了他们?”

“那依刘夫人的意思,我就该将所有的嫁妆都留在国公府中?”沈瑛绮不咸不淡的开口。

“那自然是!”刘夫人快速接过话茬,“沈夫人都已经嫁为人妇了,自然就要听夫君的话,怎可如此烈性?实在不是女子所为!”

“是吗?沈瑛绮看了看这位脸上得意掩都掩不住的刘夫人,淡淡询问,“这么说来,刘夫人是很愿意将自己的所有嫁妆都留给继室以及庶子了?”

“凭什么!”刘夫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