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这话说起来简单,可又如何更换?

祁墨筠发问:“又该如何更换?”

沈瑛绮早已想到了办法,她缓缓站定在祁墨筠的面前,挑了挑眉:“听说王爷轻功了得,这皇宫里遭了贼,听说,还是个轻功无双的贼。”

闻言,祁墨筠瞬间明了,随即便要站起身来,却被沈瑛绮重重安了下来。

“慢着,不是今日,而是宫宴前一日。”

宫内之事若是布置好,后边之事,便是易如反掌。

下朝之后,宰相便憋了一肚子的气。

无处发泄,回到家里后便抄起茶盏重重扔了下去。

宰相夫人上前来,眉心微蹙:“这是怎么了?”

“祁墨筠这个狗崽子,当真是欺人太甚!届时,我便要将他的脑袋砍下挂在城墙之上!”

话音落下,夫人上前来,无奈安慰着:“行了,别生气了,如今这些事情还没有彻底准备好,便莫要声张,被旁人听去了,当心办不成!”

宰相冷哼一声:“如今整座京城都在老夫的手里,难道还怕他一个边塞之人么?”

如今,整座京城巡逻的官差早就换成了宰相的人,就连城门上都是宰相之人。

几日之后,只需要一夜,这京都便能改朝换代!

想至此,宰相的心情才算平复了些许。

“夫人,门外有人求见。”侍女匆匆赶来。

夫人眉心紧蹙,警惕问道:“何人求见?”

“聂侯。”

聂安城……

从前多番试探,他的态度从一而终的模棱两可,如今却亲自找上门来,这是何意?

宰相思忖片刻,随即摆了摆手:“赶走!”

从前自家宝贝女儿同聂府那混账的婚事,宰相便对聂安城颇为不满,如今他再次登门,自然是不愿相见。

闻言,侍女有些犹豫,随后跪在地上,将手中之物递了上来:“聂侯说了,若是大人您不愿意见他,便让奴婢将此物交给您。”

话音落下,宰相的目光落在了静静躺在侍女手中之物上

一枚调动士兵的虎符!

此虎符分为两份,躺在侍女手中的,只是其中一半。

此人竟然愿意将虎符拿来做交换。

宰相没有犹豫:“唤他进来!”

聂安城进门来,唇畔噙着笑意:“参见宰相。”

只是宰相的脸上依旧没有笑意。

聂安城这个人精又如何不知是为了什么。

他上前来,浅笑道:“大人,从前圈子与令千金的婚事乃是犬子的不是。”

“孩子们的事情我们不做干涉,今日下官上前来,只是为了聊一聊,我们之间的事情。”

听着他态度还算不错,宰相挑了挑眉。

“下官明白宰相的鸿鹄之志,当然,在下也愿意祝您一臂之力。”

“小儿曾经在边疆沙场奋勇杀敌,如今愿意为宰相马首是瞻。”

聂安城上来一通表忠心,倒是让宰相有些无所适从。

宰相挑了挑眉,轻巧盏壁的动作蓦地顿住。

眼底闪过一丝玩:“聂安城,从前老夫多次暗示你,你充耳不闻,如今你倒是自荐了,这是为何?”

话音落下,聂安城眼底闪过一丝嗜血寒光。

他咬牙切齿:“因为,沈瑛绮,如今嫁给了祁墨筠为妻!”

话音落下,这让平日里不关心此时的宰相都有了些想法,眉心微蹙:“只是因为一个女人?”

自然不单单是一个女人!

这是金山银山!是聂侯能否能回到聂国公的根基!

如今沈瑛绮嫁给了祁墨筠,无数金银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