表情。今天的曼丽头发散开,自两边各挑起一缕在头顶扎了个小髻。他只能看到自垂下的头发间若隐若现的耳朵和脸颊的弧度。王天风噙着笑,近乎有些恶毒的,似是看不惯这样恬静的场面而续道:“可有一样,他始终都演不像,你猜是什么?”
于曼丽才放进嘴里的棒棒糖磕到了牙齿上,嘎嘣一下,差点就咬碎了。荔枝的味道还没有散开,她只觉得嘴里一麻,就什么味道都没有了。
镜头前的一家子或坐或站,在那闹哄哄地围转在一起。间或有郭骑云喊着:“笑啊,一二三”的指挥声。明楼被明台推着蹲坐在前面,还要做出一副孺慕的样子两手摆在明镜的膝上靠上去。
几个小时前这双手握着她说,他握住了一双经得起用力握住的手。自己是么?是经受得住风浪,承受得住压力,经得起他的用力,负担得起共同的前路的人么?
可能不是吧,只是他们以为是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