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晚就喝多了酒,醉意上头拉着奉永的胳膊,让她开春之后跟自己去白草原跑马。
奉永笑着答应,也没有排斥他这般逾越的行径,不动声色按下海良勒的酒杯,让底下人端了醒酒汤过来,放在海良勒的手边。
随即有一搭没一搭地跟梁见聊起来
“听闻我落水那日殿下和秦州牧都在。”
梁见稍微喝了两口奶酒,暖热了肺腑,微醺的状态让他难得敞开心扉,“在,是他捞起的你。”
奉永听完并未急着再问别的。
但梁见难得主动解释了几句,“其实我与秦州牧早就认识。”
“我知道,”奉永说,“听底下人讲,殿下以前在阙州待过一阵子。”
梁见默认。
她又问,“那殿下在迎亲那日私下同我说的那些话,也是因为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