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叫他拿了回去。

帐里没有外人,秦隐看他沉思不语,就挪到了他身侧,“在想什么?”

“我回来后在王庭走动并不多,那些如今在王帐颇有地位的人也一个都没有见,就一直在自己的寝帐待着,按理说我与他们根本没有利益的冲突,或者是结仇的机会。”

“不是说,是乌达王让人送来的吗?”秦隐提醒说。

“可你不觉得这样大张旗鼓的让人送药过来,实在太明显了吗,倘若当真是叔父想要除掉我,那无论是当初在阙州,还是从阙州回来的路上,他都有太多机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