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就在他看不见的地方,披头散发的秦隐神色十分不善。

此时那位被打的奴仆已经叫嚷着从地上爬了起来,掀起眼帘本想找人算账,没想到面前的人是秦隐,连忙闭了嘴,抱着胳膊一溜烟儿跑没了影儿。

秦隐没空撵他,抱着梁见进屋,把人放到了榻上。

掰开腿根想看看后面的伤,面前人倒是遮遮掩掩起来了,夹着腿后退抵到了床头,半点不想让他碰到身子。

秦隐莫名起了一股急火,捏着梁见的下巴迫使他抬起头,露出那双昨夜被折腾的红肿的双眼。

原本有好多气话想说,可看见那双没有光彩的瞳孔不知怎的又愣了,不自觉俯身凑过去用嘴唇贴了贴。

“昨夜求我拜堂的不是你吗?”

梁见哑口无言,转过头不敢对着他。

秦隐顺势握住他的脚腕,拉开腿,把他拖到跟前,欺身顶开两条白花花的腿根,露出后面还在流血的后穴。

气的呼吸都重了不少,“在这儿等着。”

丢下这么一句,起身怒气冲冲的出了房间。

再回来,身上带了一堆叮铃啷当的瓷瓶,行走间撞的发出脆响。

凑近身前,掺杂着风沙味道的晨露气扑面而来,用磨的全都是厚茧的掌心握住了梁见的脚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