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若是遇到什么事事情,就只管吹响它。”

这玩意儿此刻就像是他们之间的一个念想,不管有什么作用,都比什么都不带走的好。

“吹响了又能怎么样?”

“不管多远我都会来见你。”秦隐说道。

这样郑重的回答,莫名给这隼哨添加了不少重量,挂在梁见脖子上沉甸甸的,硌的他心口发慌。

“要是我永远都不会吹响呢?”

秦隐俯身用额头贴在了他的背上,声音沉闷的快要听不清,“不会等那么久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