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声音饱含担忧和怜惜,还温柔地亲了亲麦镜的侧脸,如果他下一个动作不是将人睡衣彻底撩起来,露出紧张收缩的?????肉???穴????,并迫不及待地释放自己肿胀坚挺的性器,可能这句话会更有说服力。

经过之前每一次的狂凿狠顶,这一处已经由紧致湿热变为媚红烂熟,性器刚一破开,这里面的肠肉就自发地蠕动起来,反复挤压包裹嘬吸,让他舒服地恨不得仰天长啸。

麦镜紧张兮兮地往窗外看去,他太久没有回来,这地方于他而言,既陌生又熟悉,同时由于站位原因,郑殊观破入的角度不对,肠道内部前所未有的酸胀和钝痛,让他瞬间就被顶破腹部的恐慌和被灭顶的羞耻击溃。

他想要挣扎,想要躲开,想要反抗,脸颊红得滴血,心脏快要跳出胸腔,却被男人用性器死死钉在窗边,男人的性器只是停在那里一动不动,他自己反倒扭来扭去,把自己的下半身弄得糟糕透顶,气喘吁吁,再也榨不出一丝力气。

“不动了?”

郑殊观明知故问了这一句,就往后缓缓抽腰退出?????肉???穴????,待到只剩下一个?????龟??头??在内,就猛地挺腰,重重地凿在最深处,尽情鞭挞。

温热的地方被重顶了几下,就自如地分泌肠液,比它的主人还要乖顺听话。

郑殊观将人抵在窗边,毫无顾忌地顶操,脸颊贴着麦镜涨红了的脖颈,轻缓地蹭着,无言地表达着愉悦。

早在让秋青上门拜访的那一天,他就想好了这房子的用途还原屋内布置,然后在这里强上小狗一次,告诉小狗,“瞧啊,我什么都可以办到”,以此作为震慑。

但当时不知道能和小狗谈恋爱,后来这句话再说就不合适,这房子就放着没动。

直到小狗要从他的安全屋走出来,回校交际,参加毕业答辩,小狗还说要宿舍搬点东西过来和他同居,郑殊观才又想起了这件事。

他总得让小狗知道

“瞧啊,我什么都可以办到。”

麦镜永远不明白,这个人为什么总要在激烈交合的过程中,说很多莫名其妙的话,好似就是为了不让他听清一样,他被顶得动弹不得,屁股又被撞得啪啪作响,眼泪滚滚落下,睫毛震颤,只能失神地张大嘴唇,随着对方顶撞的节奏而耸动。

郑殊观操他的力道好重,他????被?????操????得衣襟松散,射过精的性器像个肉色挂件,随着对方的顶操,淫靡而放荡地在被身躯和墙壁的双重挤压中,缓慢流出???精???液????。

这东西已经被郑殊观玩得失去了最早的功能,明明是可以插入别人的?????性???爱??武器,如今就是一块恬不知耻的淫肉,随便被男人的手一碰就要勃起????喷?????精????。

堕落之快,一度让麦镜怀疑他的日常饮食中,被下了什么东西。

可惜没能抓到什么证据,麦镜怕问了,郑殊观直接承认,届时对方就可以光明正大地找他商量,要求麦镜当面吃蓝色小药丸一类的东西,相当可怕。

“啪啪啪”。

随着操干动作的继续进行,窄小的甬道被撑开,内部的通道早已不复最初的形状,郑殊观见怀里的小狗似乎适应了这样的节奏,坏心顿起,果断跳转枪头,去往对方的前列腺点猛顶。

数不清的快感疯狂席卷而来,麦镜忍不住打了个哆嗦,小腹剧烈痉挛,缓慢往外流精的性器瞬间勃起,脸色逐渐崩溃。

“坏了……我要坏了……”

他流着泪喃喃自语。

“放心,我在的,小狗才不会坏掉。”

郑殊观继续蹭着小狗的脖颈,兴奋和激动如同诱人的蜜糖,包裹他脑内每一根神经,嗓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