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是麦镜原本就要偿还的债务。
这是麦镜胆敢对他说情话的代价。
这也是……
郑殊观本人无可奈何之下的反击。
因为他想得到小狗,而不是由小狗制作成的标本,那样会显得他是个废物。
长时间的????抽?????插??后,他粗喘着停止了掐住麦镜细腰的动作,转而享受起第二次?????射?????精????后的余韵,把麦精射得胯下性器都一抖一抖的,刺激得只能可怜地伸长了脖子小口小口呼吸着。
平缓下呼吸,郑殊观开始细细地抚摸这具颤抖得不行的瘦弱身躯,先是摸了摸他圆润可爱的小脚趾,再往上拂过纤细的脚踝,被他顶到红肿斑驳的膝窝,颤抖的小腿、凄惨的大腿,一直摸到大腿根部,然后在麦镜的性器上摸了几把,手指插入了缓缓流出?????精??液????的???小????穴?????。
这里面又湿又热,还混杂着自己射进去的粘稠白浊,触感十分滑腻美妙,令郑殊观的手指流连忘返。
麦镜挣扎了几下,发出唔唔声响,却被郑殊观死死地按住,最终只能无力瘫软地倒在对方的怀里。
眼角余光扫视到对方的眼神,仍旧在流淌着深深的不满足和疯狂的渴求,麦镜吓得心脏紧缩,心里默念:“别再来了,别再来了,千万、千万别再来了!”
但好在对方只是想对自己的食物做下清理,没有再咀嚼啃食一遍的意思,麦镜担惊受怕了一会儿,终于放松了紧绷的神经,疲惫席卷而来,脑袋一点一点的,昏昏欲睡。
郑殊观完成清洗工作,发挥了浴室的最大功效,就抱着麦镜回床休息。
浅色的被褥之下,两人相拥而眠。
次日清晨。
“我在看你。”
麦镜抬眸抿唇,认真地朝他重复道。
浅薄的光线照射进来,郑殊观完全不知道该如何回复,怔怔地低头看他,一个字都说不出来。
麦镜是柔软无害的,发丝乌黑浓密贴合头皮,五官小巧而肤色白,怯懦地看人时,这种无害会让他说的话特别赤忱、温暖、熨贴。
“郑殊观,我在看你。”
意识清醒的时候,郑殊观脑海里都还是麦镜那双乌黑温润的眼睛。
清透,水润,闪烁着真诚的微光。
他很喜欢。
睁开眼睛,看到眼前的画面,郑殊观又怔了怔,下意识吞咽了下口水,喉结上下滚动。
与每次在这张床上醒来所看见的场景不同,郑殊观自己仍旧是之前那副正面仰躺的标准睡姿,只是床上不仅多了额外的重量,对方和自己的距离还很近。
麦镜放弃了以往那种恨不得离郑殊观八百里远的蜷缩睡姿,转而虚虚地靠了过来,脑袋侧躺着,一些柔软的黑发遮盖了他的耳朵和眼睛,仅露出口鼻部分在清浅地呼吸。
他没什么安全感,因此格外喜欢在无意识的情况下到处抓挠,在这个日光熏蒸的清晨,他用戴着标记象征明显的手环的手,去抓郑殊观同样戴有手环的手。
两个人的手指乱七八糟地纠缠在一起,恰似一对恩爱情侣。
“我在看你。”
梦境中那双眼睛又朝他看了过来。
郑殊观缓慢地转动眼珠,一点一点地跟那双虚空中的眼睛对视,心头猛地一跳,后知后觉。
原来,他以为自己越过了陷阱,采摘了果实,得到喘息,是完全的假象。
原来在昨天,他风尘仆仆赶回来,以为能进一步掌控小狗,到头来他自己就在寒冷坚硬的地狱王座周围堆满薪柴、浇上烈酒,然后一无所知地将其“嘭”一声点燃。
原来,所谓命运,居然是这样的东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