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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说话。”
郑殊观放弃了顶弄膝窝,转而伸手撩开麦镜额前被汗水浸润的黑发,下巴抵住他的左肩,低声催促了一遍。
那根巨大炙热的性器还一直往前顶,一直往前顶,顶到麦镜无力支撑的后腰,还要继续往前狠狠地顶着,似要从此处顶穿麦镜柔软细腻的身体。
麦镜睫毛在可怜地抖,脆弱的的躯体因为害怕而不停地颤动。
沉默往往代表着默认。
郑殊观心中倏地一沉,大掌来回摩挲着麦镜身上所有他弄出来的印子。
上位者大多卑劣,且掌控欲旺盛。
郑殊观是其中的佼佼者,他绝对不会允许这件事的发生。
能让麦镜的状态从情绪低落中恢复,并短时间冲到期待和兴奋程度的事情,结合眼下情况,无非两种。
一种是报复他,一种是离开他。
前者不可能,后者不可以。
但都能直接激怒他。
只停留在思想层面,都是滔天大罪。
“真的不说吗?”
他挪动身体,将操红了两腿膝窝都没射出来的骇人东西对准了,麦镜两臀中间红肿到短时间完全没办法合拢的????肉????穴?????。
“不不不不,不要!你说过不会?????插???进???去的!”
麦镜挣扎着往前爬,试图爬出滑溜溜的浴缸,下一秒他被一双强有力的大手掐住腰抬起来,重重地落在郑殊观的傲然挺立的性器上。
一瞬间的肿胀感,和随之而来强烈的瘙痒感,让麦镜发狂尖叫:“啊!啊啊!要死要死要死要死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