任崇扬随便听了两句便没听了,他盯着手里的账本,心思却不在账本上,他干过的omega太少了,除了余缈基本上都兴致缺缺,完全没有比对性,这么一听突然觉得:余缈好像确实比其他omega弱了些,根本干不到后半夜就得晕。而且别说早上起来了,可能第二天一整天连醒都醒不过来。他记得战争之前,他陪余缈度过的那次发情期,结束后余缈足足在床上躺了一个多星期....太娇弱了....

还有....除了发情期,或者被自己玩发情,余缈好像从来没有主动求他操过自己....

技术好,omega才会当回头客么?难道自己的技术不够好?可是每次余缈都爽地又翻白眼又流口水一个劲的叫春啊.....

云阶和付源口水战了半天,两人相视一番,突然叹了口气.....

哎....他们两个已经.....很久没有跟omega上过床了啊。

自从第九城区爆发战争,他们就很难再接触到omega了,能见到的omega多是被一群人操过的肉便器,他俩虽然对床伴不太挑,也知道这些omega十分可怜,可一想到是和一群人操一个omega还是觉得大可不必,就算是被憋极了也不肯去找这些omega。

而一些没怎么被人碰过的omega大多被alpha标记过的,Alpha们怕自己的omega被别人惦记,抓走,都会把omega藏在家里,根本不敢让omega出门,除非是一些相当厉害或者背景了得的alpha才敢把自己的omega带出来。

“老大你呢?这都还没到睡觉的点呢,那只omega就被你干晕了么?”付源好奇地问道。

“我没干他。”

“没干他就晕了!?”付源惊道。

“我只是让他给我口交。”

“干嘴都会晕???”付源不解。

任崇扬眉头微蹙,危险地看向付源:“你对我的omega很感兴趣么?”

付源赶紧摆摆手,他哪敢啊,他当然知道不该编排老大的omega,可是实在是忍不住好奇,多问了两句。

任崇扬合上账本扔在桌上,上楼去了。

付源小声道:“老大还是厉害,还没亲自干呢,就把人玩成这样....”

“是啊...虽然扬哥开了隔绝墙,但是其实傍晚的时候....我还是有听到很轻很软的呻吟声,隔绝墙都没能完全隔绝的声音这得喊得多大声啊,估计被扬哥玩的要疯了吧,这个omega可别让扬哥玩死了....扬哥不是对omega硬不起来么?怎么现在大街上随便抓一个都能玩的兴致勃勃,以前给他找的omega脱光了放他床上,没一会儿人就被赶了出来...”云阶表示疑惑。

付源反驳:“谁说的,老大之前有喜欢过一个omega,就是我们擅自把老大的信息填进婚姻系统那次,他还陪那个omega度过了发情期,不过那个omega后来不知道为什么,跑了,老大气了好久。”

“对哦,不知道这回这个omega是什么样的,好想看一眼啊。”云阶说道。

....

余缈醒来的时候已是第二天晚上,被发情热闹醒的,任崇扬也不是禽兽,余缈昏迷时他就算再硬再挺也不会去碰余缈,顶多抱着人揉揉小奶子,摸摸小逼,亲亲小嘴。

任崇扬属实牛逼,按理说发情期的omega轻易是不会晕死过去的,一波又一波的发情热会迫使他们起来求欢。当然,发情热的间隙也不会隔地太久,而余缈被任崇扬玩完之后整整昏睡了一天一夜才被发情热逼醒,也就是说,在余缈昏迷期间,发情热照常侵袭他的意识,可他的身体机能却不足以让他醒来求欢。

所以,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