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…结婚吧,我的头发也,马上就要齐肩。”*
“你不会同意他,对吗?”赫瑞蒙将她的手按在自己胸前。
“怎么是你在扪心自问。”连伮笑着抽手。赫瑞蒙却加大力气。
“不会,我谁也不同意,”意识高度集中,催生出新的情愫。连伮抵着他的额头吻他,直截了当地说,“给我下个定义吧,品行不端的人?玩弄的感情的人?坏人?”
“我是模特,不做给别人下定义的事。”赫瑞蒙喘不过气,是生理上的呼吸困难。
他坚持扣住连伮的短发,不放她走。
求婚的歌没有布加拉邦鼓伴奏,也不适合加入摇晃的卡巴萨,连红木横笛都难搭配,在托卢尤其格格不入。然而这类歌曲像风一样轻快,让和它们有过奇遇的人回味良多。
两人沉默地脱衣服,哪怕莫里奇劝阻记者的“不行”和“不可以”越来越响亮。
鼓风机停下时,赫瑞蒙抱着她,小心地挺入她的身体:“能再唱一遍吗。”
连伮软在他怀里,并没有因为快感而变得热心肠:“我是画师哦。”
而且她怕咬到舌头。
*吉田拓郎《結婚しようよ》
0044 失防(HH)
车库阴凉,阿斯顿马丁的外壳逐渐降温。车内的汗湿却没有消尽。
男士套头帽衫叠着女士蚕丝短外套,半悬在车座下,湿成一滩苔藓。喘息的两人无意间滚过,挤出更多的体液,沉入桃红酒色的车底垫中。
胸衣解掉了,吊带却没有脱。身体嵌合时,单薄的内衬绷住胸口,透出所有动情的证据。乳头被竖纹磨擦,挺得发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