比较敏感,容易产生各种各样的想法,这都是正常的……”
赫瑞蒙低着头,方便莫里奇伸手。
这副温顺的样子并不是他虚心的表现。
他回到自己的别墅,燃起中东香料,拉上窗帘,遮住邻街记者架了几个月的摄像头,最后侧躺在地,让理石的冰花纹冰一冰耳朵。
半夜,他爬起来,抓紧时间读一篇辐照灭菌的论文。
音响在放斯特拉文斯基。音响底下垫着白色的罩衫。
衣服款式瘦小,放在赫瑞蒙手心里,像是儿童装。
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丢下论文,拿起这件衣服的。
莫里奇的训诫差不多忘了,发型师的尖叫声也模糊了。赫瑞蒙紧贴赭色的窗帘,享受驱逐杂音之后的放纵。
背后好像有闪光灯,不过他不在乎。
他在镜头前一丝不挂,或是仅穿上衣的时候太多了。一个逞欲的背影,只会让观众不餍足。
手臂上的青筋和小腹下的青筋一起浮动,像另外有生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