区别。 连伮这样想着,又咬他的耳朵:“怪你,把灯给了别人。” 斯德尔索尔一边探入她的更深处,一边轻吮她的唇瓣,不让她再装下去。 下身的腔道里,软肉争先献媚,缠着手指涂抹爱液。这时再说责怪的话,似乎有些口不对心。 他托住连伮的臀部,将她往身前拢。指根没入潮湿的身体中,小幅度地抽动起来。 水浸热了两条裤子。 连伮陷在湿漉漉的布料里,无法动弹。力气全用于收缩那条极度兴奋的甬道,挤压手指,为它制造困难,为自己博得快感。 她赤着肩膀,扬起脸承受海风。全身被碱杀过一遍,疼痛响应爱抚,刺激得她红了眼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