近,掐指一算, 不会扰民,只会吵到乌龟。
果然,游戏开玩不过十分钟,收到了令人非常满意的效果。
庄乘月很开心,笑容很甜美,看得晏知归眼珠子直冒火星。
他一巴掌把门推开,闯了进去。
“啊,老公,你要干嘛?要家暴我吗?”庄乘月脸上挂着嘚瑟的笑,假惺惺地说,抬起手臂指着手腕上的智能手表,“我把你给的礼物戴上了,据说可以一键报警哦!”
看着轻易不动怒色的人满脸愠怒,满满的活人感,他真是打心眼儿里舒坦。
晏知归拿起遥控器关了电视,拔掉游戏机,让房间回归安静,压着山雨欲来的怒火说:“你想睡主人房是吗?好!”
话音未落他一个0帧起手,弯腰一把扛起庄乘月,大步走回自己的房间,将人摔在了床垫上,接着嗞拉一声拉开了连体睡衣的拉链。
尽管里边穿了打底的T恤,不至于果体,但庄乘月还是惊恐地喊:“晏乌龟你要干什么?!”
他挣扎了两下,完全挣扎不过贼有力气的晏知归,只能字面意思上的束手就擒。
晏知归把他两条手臂从袖管里抽出来按在胸口,重新把拉链拉到顶端,再将他身体侧到怀里抱着,拽着空荡荡的袖管在他背后打了个结,形成了一个简陋的束缚衣。
接着抓住连衣兜帽的两根抽绳,一左一右穿过睡衣的拉链头,再将这抽绳从庄乘月的脖子上环绕过去,在他的后颈上打了一个松松的结,保证拉链不会被挣扎开。
就算能活动,那点小空间也不足以庄乘月把两条手臂都伸出来。
这样,不管怎么折腾,这件衣服短期内是不可能被人从里边脱掉了。
这一串动作流畅至极,完全没给庄乘月留出挣脱的气口,此刻他怎么都蛄蛹不开,气愤至极:“晏乌龟,你混蛋!你放开我!”
“抱歉,你太吵了,我必须让你安静下来。”按住这个活爹费了不少功夫,晏知归这会儿也有些微喘。
“你真变态!你是大变态!”庄乘月瞪圆了猫儿眼,大声喊道,“我要报警!”
这目光实在灼灼,充满控诉,晏知归不想直视,便把他的猫头帽子拉起来,把帽檐往下拽,试图遮住他的眼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