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光,以前的办法不可行了。”

“那就再想别的招儿呗,不过我觉得,既然你们两家的关系不可能再断开,还是以和为贵吧。至于你在下边这件事,其实没什么悬念,真的,就把你和晏乌龟并排放在一起,简直攻受分明。不是你不爷们儿,是他爷们儿得太突出……”

曹怀周也是闭着眼晕晕乎乎地说完这段话,等了一会儿发现庄乘月居然对这种敏感话题毫无反应,睁眼一看,很好,当事人已经睡过去了。

庄乘月可太累了,累得字面意义上的神魂颠倒,再加上酒精作用,很快就沉沉睡过去。

不知道睡了多久,再有知觉的时候,是由于被人打横抱起来的产生的身体悬空感。但他只是下意识地抓住了抱着自己的手臂,眯着眼看清了抱他的是晏知归。

“嗯?龟龟?”他含混不清地嘟囔,“要送客了吗?”

他只听见晏知归说“不用管了,睡吧”,接着又一头栽过去睡着了。

接下来这一觉睡得并不长,迷迷糊糊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在车里,还是枕在晏知归腿上睡的。

“到家了?”庄乘月挣扎着坐起来,才发现车已经开进了他们俩的婚房院子。

晏知归也喝了不少酒,仰头靠着靠背打盹,这会儿微微睁开眼:“嗯。”

司机把车开进地下车库,熄火之后来开后座车门:“小晏总,需要帮忙吗?”

“不必了,你回去吧。”晏知归揉了揉眼,转头问庄乘月,“能走吗?”

庄乘月脑子还有些迷糊,但很自信地说:“能!”

下车腿就一软,好悬没跪地上,抓着车门才稳住身体。

晏知归从另一侧绕过来,架起了他的胳膊:“逞能。”

“就是第一下脚软,起开,我自己能走!”庄乘月推开他,原地活动了一下身体,大步向前走去。

入户门旁,管家张叔、保姆叶阿姨、孙阿姨列队迎接:“知归,小月,欢迎回家!”

Steve脑门上顶着个“囍”字,原地转圈,活泼地喊:“少爷,月宝,新婚快乐!”

庄乘月:“……”

他咬牙切齿地看着晏知归:“这就是你给它改的称呼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