已经开始晕乎乎了,举止也就“无状”了起来,一手托腮,目光迷离地看着他,特意勾.引地舔了舔嘴唇,抬起一只光裸的脚丫在他完好的左腿上划动,“一会儿我喝多了,不就随便你摆布了?”

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到了那种什么发情期,反正今天想法是特别强烈,比之前强烈一万倍,心中的小火苗烧得旺旺的,想让晏知归对自己这样那样,期待得到一些耳目一新的感受。

氤氲烛光中,看着他本就偏红的嘴唇被舔得润泽发亮,晏知归喉结上下轻轻一晃:“我还是希望你能清醒一点,配合度高,也能记住今晚的一切,要是你敢断片,庄乘月,小心我收拾你。”

“那不喝了。”庄乘月干掉第二次的续杯,把空酒杯推远了些,笑嘻嘻地说,“配合你,你让我抬高腿我就抬高,让我劈叉我就劈叉,让我抱紧你我就抱紧你。”

晏知归:“……”

“你还想把牛排吃完吗?”他无奈了。

是熟悉的兰花螳螂,撒起酒疯就顾不上害羞了。

庄乘月看着自己盘子里还剩几小块的牛排:“吃完呀,很快就能吃完了。”接着站起来横坐在晏知归的大腿上,用一种恃宠而骄的语气说,“我想这样吃。”

“好。”晏知归把他的盘子拖过来,用自己的叉子叉了肉送进他嘴里。

庄乘月囫囵吞枣般地吃着肉,一双琥珀一样的猫儿眼目不转睛地盯着抱着他的人。

两人四目相对,气氛越来越浓稠。

浓稠得俩人都停止了咀嚼。

晏知归问他:“漱口?”

“嗯!”庄乘月点头。

然而晏知归拿起的是水杯,庄乘月端过来的是晏知归的酒杯,帮他把杯底打扫干净。

他咂了咂嘴,拽开自己睡袍的腰带:“龟龟我是你的小蛋糕,快来吃餐后甜点吧!”

俩人洗完澡之后没再换家居服,都穿着睡袍,非常好脱,他动作只是稍微有点大,立刻就露出了大半白皙的胸口,被酒意蒸腾得有些微微泛粉。

晏知归的眼神在他的锁骨上流连忘返,又在他的眼睛、鼻子、嘴唇还有喉结来回逡巡,凌厉中带了些贪婪。

庄乘月喜欢这样的目光,喜欢看他对自己无法抗拒的样子,主动上手把他的浴袍也扒开,手动字面意义上地跟达芬奇和拉斐尔打了个招呼,然后低头再嘴动补了一个。

晏知归被他这么主动的撩拨搞得再也按捺不住,手也伸到了该去的地方,但还要打趣地问:“不矜持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