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元意从他手里抢过狗绳,弯腰把苏钱钱抱起来, 坏笑地看着他:“自己闯了祸,就别想着甩锅给别人。我俩玩累了上来透个气, 不行吗?院子又不是你家的。哈,多管闲事管出事来了吧!”
“混蛋!”曹怀周本来就烦, 又有些心虚, 还被他这么说, 当即不爽地冲他挥了一拳。
还被苏元意灵活地躲了过去。
曹怀周:“……”
“君子动口不动手, 你注意体面。”苏元意也是第一次见他气得要动手,对于逗他这件事产生了非常大的愉悦感, 有点上瘾。
程昊赶紧拉架,把曹怀周拽开:“周周我们走,不跟坏人一般见识!又不是依萍的日记, 乘哥跟丈夫哥肯定能说开,别担心。”
“什么依萍的日记?”
“没什么没什么……”
另一边,直到进了别墅里,晏知归往楼上跑,配速有所减慢, 庄乘月才在刚刚抵达二楼的时候追上了他。
“龟龟,你跑什么,听我、听我说,好不好?!”他气喘吁吁地喊。
晏知归停下了脚步,回头面色铁青地看着他,突然间大步地向他走来,推开旁边写着“杂物间”的房门,拉着他一起进去。
这房间很小,比他们家的步入式衣柜还小,里边放满了架子,架子上堆满了东西,两人一挤进去,不知道碰倒了什么,总之脚边传来了嘁哩喀喳的动静,没开灯也看不到。
晏知归摸到身后有一个桌子似的东西,双手钳着庄乘月的肋下把他举起来放到了上边,身体卡进他双腿之中,让他无法逃跑。
庄乘月先是被拽进小黑屋吓了一跳,又被那阵动静给惊着了,随即双脚一下子腾空,更是一哆嗦,坐在实处还没喘匀气,就被人堵住了双唇。
身后是置物架,隔板硬邦邦地抵着他的后背,而身前的人似乎发了狠地吻他,带着些微酒气的舌头不由分说地闯进唇齿,无情地夺走他的呼吸。
他下意识地想挣脱,却被人一只手兜住后脑勺,一只手掐在腰上,腿还被卡着,双手只能无助地去抓对方的衣服,根本挣不开半点。
这个黑暗里的吻比以往所有的吻都要爆裂,像是要把他整个人都生吞活剥了,庄乘月感受到了晏知归的愤怒,心里也委屈得想哭。
他无助地从两人身体缝隙里伸进手去,试图推开身前的人,但是对方的力气实在太大了,他居然一点都推不开,平日里最喜欢的胸肌腹肌,成了关押他的牢笼。
最后他只能用力在晏知归手臂上拧了一把,唤醒对方的理智,感受到嘴巴被人松开,他嗫嚅着说:“你、你弄疼我了……好疼……”
最凶的就是那只掐在他腰上的龟爪子,怎么那么用力。
晏知归松开了手,但仍旧兜着他的后脑,额头与他抵在一起,两人的喘气声充满了这间暗不见光的小黑屋。
倒也不是完全的黑暗,门缝下透过来一抹走廊里的灯光,让他们适应了黑暗的眼睛逐渐看到眼前人的轮廓。
“你,疼吗?”晏知归声音哑得厉害,“你这个没有心的人,也会感觉到疼?”
庄乘月没了禁锢,可心里愈发委屈难过,小声说:“我怎么没有心了!你干嘛不听我解释!那什么话啊你就当真?都是以前说的!你敢说刚刚联姻的时候,你没有过什么邪恶计划吗?可是现在都不一样了啊!”
“什么不一样了?”晏知归把他抱进怀里,将他的脑袋按在自己的肩膀上。
狭窄的空间里,两个胸口紧贴在一起,剧烈起伏着。
“我对你,肯定不像那时候了啊!”庄乘月的眼泪不由自主地流了下来,“我对你好,也不全都是假的啊!你难道是一只笨乌龟吗?”
片刻后,晏知归才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