裤套棉裤, 他必然有缘故啊!
曹怀瑾走过来,关心地问:“知归, 还好吗?”
庄乘月才想起来刚刚自己是在跟此人说话,立刻就明白了小乌龟为什么戏精上身。
实在有些忍不住笑,把脸埋在了晏知归肩膀上。
苏元意也跑了过来:“知归, 你怎么会惊着马?是不是这马有问题?现在怎么样?没受伤吧?”
“我没事。”晏知归不打算理会曹怀瑾,便借回答基友的机会糊弄过去,“马场这边就拍到这儿吧?”抬手看了看腕上的手表,“都一点多了,大家是不是该吃午饭了?”
农场那边是给他们准备了丰盛的农家菜, 不过庄乘月没打算开车过去,从这边到那边,直行不到两公里,不如从马场直接步行抵达,路上还能顺便拍一拍风景。
他和晏知归把小枣和大白送回马房,然后去换了衣服。
“曹怀瑾跟你说了什么?”
晏知归活像个黏人精,不去换衣服,倒是挤进了他的更衣室。
庄乘月:“……”
“干嘛?我都不能和他说话了?醋意这么大?”他想逗逗这位满脑子都是雄竞的小乌龟,故意卖关子。
反正麦克风拆下来放在了外边,还关机了,不会录上。
晏知归把他逼到墙角,双手撑在墙上,就像是把他圈禁在自己的怀里,垂眸盯着那双灯光下熠熠生辉的猫儿眼:“和吃醋没关系,不是答应过我,不跟我讨厌的人来往吗?”
“哦?上次只是说‘不喜欢’,现在就已经升级为讨厌了?敌视级别提升得这么快?”庄乘月后脑勺靠在墙上,仰头笑着看他。
晏知归一改方才在外边的戏精模样,眸色沉沉地盯着他,是平时那种威压全开的霸总气势。
但庄乘月不怕他,抬手去解他骑装上衣的扣子,一颗又一颗,全部解开之后,脱掉那件裁剪合身的燕尾服,又去解他的领带、衬衫,直到露出了下边遮挡着的饱满胸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