拍了拍宝贝儿子的脸颊。
“咔嚓”一声,议事厅的门被关上,把庄乘月和晏知归隔绝在了外边。
庄乘月:“……”
我的母语叫无语!
“凭什么?!这可是我的终身大事!”他小声嘀咕,“我有权发表意见!”不爽地看向旁边的人,“你怎么也不说句话?!”
晏知归双手负在身后,表情十分平静:“她已经说了,有结果会跟我俩商量,我有什么可说的?我已经在公司开了一天的会,实在没兴趣回家还开会。”
“那你别穿开会的皮来啊,怎么,就一套西装,舍不得脱是吗?”庄乘月瞪圆了眼,“弄得跟我们家被非法社团袭击了似的。”
晏知归从善如流地解开扣子脱掉外套搭在手肘上,又拽松了领带,要笑不笑地看着他:“满意了?”
“优雅,实在是优雅。”庄乘月没好气地对着他的脸拍了几下手。
他往前走了一步,耳朵贴在对开门的门缝上,专心致志地听着。
听着。
什么都听不见。
“好烦。”庄乘月转过身,背靠在门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