庄乘月被人含着嘴唇,自己的手都伸进晏知归浴袍里、摸到达芬奇上了,还咕哝着说:“不做到最后。”

这里床头柜上油和套一应俱全,怕小乌龟狂性大发无法自控。

事先说好比较礼貌,免得到最后渐入佳境的时候又破坏气氛。

这种事一次没关系,次数多了难免会给彼此留下心理阴影。

“嗯,不做。”晏知归吮吸着他的梨涡,拉开了自己的浴袍带子,大方地露出了近乎完美的男性身材。

得到了保证,庄乘月就放心多了,张开嘴巴接受对方凶猛的进攻,被人压进床里亲得呼吸困难,两只手无意识地抓挠了几下那沟壑起伏的背肌。

小乌龟今天吃春.药了?怎么这么凶?

是不是在飞机上没释放,给憋坏了?

一会儿想办法让他爽爽。

然而晏知归并没有急于解他的浴袍,甚至没怎么触碰他的身体,只是反复亲吻他的脸、唇和脖子,手掌包着浴袍袖子,一寸寸地捋过他一只手臂,最后握住他的手。

先是十指相扣,接着拉到唇边,亲了亲手背,然后掰开他的手指,吻了吻掌心,再依次轻轻吻过每一个指尖。

庄乘月胸口起伏得厉害,又被这蜻蜓点水般浪漫的吻刺激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。

晏乌龟又是从哪里学到了这种营造强烈反差感的招数?先是吻得那么欲,这会儿又搞纯爱。

现在整个又纯又欲。

但是……还挺管用的就是说。

心里的火烧得更旺了些。

忍不住抬腿勾住他的腰。

下一刻,刚刚虔诚吻过他手指的男人压下来,潮湿地吮吸他的嘴唇,再逡巡到他耳边,压抑着不稳定的呼吸,轻声说:“戴上它,好吗?”

庄乘月双眼迷离:“什么?”

鼻端闻见了皮料的味道,他定睛一看,白天买的那双小羊皮手套已经递到了眼前。

庄乘月:“……”

庄乘月:“!!”

“买手套就是、就是为了这个?”他气喘吁吁地质问,“你好变态!”

房间里只亮着一盏床头灯,昏暗的灯光下,晏知归那双深邃的眼睛微微泛着红,欲.望烧得沸反盈天,隐隐透着些疯。

庄乘月第一次见他这样毫不掩饰地暴露着真实的情绪,莫名受到了感染和触动。

并不排斥,反而……有点上头。

被一个人这样渴求着,虚荣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。

晏知归握住他修长的手,轻轻摩挲:“谁叫大提琴艺术家的手这么漂亮,戴上这副手套,更是美到了极致,是艺术品。”

“想被这样一双艺术品触碰,有错吗?”

“戴着它,你的手心也不会被磨得难受。”

“我握着你的手,不会让你累。”

“小月,帮我。”

嘶哑的声音透着哀求的意思,白天那个高高在上、总是摆出一副冷淡面孔的人不复存在,此刻臣服在自己脚下,仰头祈盼着一点垂怜。

庄乘月本就跳得飞快的心脏以更快的频率一下下撞击着胸腔,承认自己成功被蛊惑。

嘴上却又重复了一遍:“你好变态……”

他脸烫得厉害,拿起手套戴进去。

这小乌龟看起来浓眉大眼的,怎么心里还有这么多的想法,以前怎么没看出来。

但是……这样好像也很有趣。

那些写同人文的太太们一定没有想到吧,晏龟龟脑子里居然有你们没有写过的普雷。

两只手套戴好,晏知归握住庄乘月的右手,先在手背上轻轻一吻,接着拉着它,按在了自己的胸口。

让它依次巡游过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