岂不是会尴尬。
他偏头看了看晏知归瞧不出端倪的表情,捏了捏对方的手背:“你想我告诉别人吗?我不知道怎么描述我俩的关系。”
“朋友之间不至于无话不谈到这种地步。”晏知归果断回答他,“只有我们知道就够了。”
“嘿嘿,果然是同年同月同日生哦,心有灵犀!”庄乘月放松地甩了甩手。
两人又慢悠悠地在小路上走了一会儿,他又问:“吃过饭也聊过天了,我们回家吗?”
“哦,还不行,爸要跟你单独谈谈。”
庄乘月:“……”
“那你刚才不说。”他加快脚步,“现在把他一个人晾在那里?”
晏知归莞尔:“晾一晾有什么要紧。”
“龟龟硬气了呢。”庄乘月嘲笑他。
对于晏宇安要跟自己谈什么,他也能猜个大差不差,因此并不紧张。
两人间现在还没什么话题,聊来聊去,不过是亲情和工作罢了。
果然,刚一坐定,晏宇安就说:“乘月,昨晚上的事,希望没让你产生什么误会,家里的人并不是那么无情,只是有些事情确实有各自的利益需要考量。我们不是普通家庭,相信你能理解。”
“理解是能理解,但爸爸你就不要为二叔说话了,他表现得那么明显,很难洗白。”庄乘月心直口快地说,“我们不是普通家庭,亲戚们惦记着利益分配也很正常,这些我都懂,也不在乎。只要爸爸是站在龟、不,知归这边就好了,别的人都伤害不到他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