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苏宸所料,阿林果然是来请两位客人去膳厅吃饭的。等白思远从洗手间回来时,已经恢复了风度翩翩的模样,丝毫看不出二十分钟前,他在此地被柳鞭抽得痛哭流涕,连连求饶。
两人陪着苏老先生用了膳,桌上的菜品以素雅清淡为主,顾虑到年轻人的口味,厨房特地多做了三四道肉脯和海鲜。
白思远坐在坚硬的花梨木圈椅里,虽然有软垫,可还是咯得后穴生疼,可怜巴巴的肉穴被柳鞭生生抽得凸出来,红紫不堪,如今被屁股重压在椅子上,尖锐的刺痛伴随着火辣辣的灼烧时不时窜向全身,疼得他青筋暴起,一边极力压抑着不要呻吟出声,一边还得故作自然的吃饭。
苏宸瞧出了兄长的端倪,暗暗发笑,原来二哥的风度只停留在表面。
外表是精英总裁实则裤子里面夹着个烂穴,而造成这个结果的人是自己,这种反差和成就感令苏宸着迷。
“思远。”苏老先生和孙儿闲话家常,忽然提了一句。
“是。”白思远放下碗筷,恭敬地注视着苏老先生。
“往事已矣,不要沉迷过去,你是个懂事的好孩子。”苏老先生慈爱的脸上掠过一丝落寞,“老朽命中子嗣单薄,长子早夭,只剩下明月这个女儿,她性子很倔,对当年之事一直无法释怀,希望你不要怨恨她。”
“我从未过怨恨过宋太太。”白思远的目光真挚而坚定,“她当初接纳了我,抚养我长大,这份恩情我铭感五内。我不叫她‘妈妈’,只是因为她不希望有我这样的儿子。”
“苏老先生,谢谢您,我此行的目的只是为了多了解了解我的生母,仅此而已。”白思远继续说道,“她将生命赋予了我,可我是我,她是她。”
苏老先生频频点头,赞叹道:“是啊,你看得很通透,难得,难得。”
苏宸单手撑着脑袋,嘴角含笑听两人对话,隐隐约约觉得二哥真的变了。
如果是以前,白蔓文的丑闻像无形的枷锁禁锢在白思远的脖子上,压得他畏畏缩缩,抬不起头来,而现在,他明显已经摆脱了这道枷锁,整个人更加的自信和坚毅,好似一块被打磨完成的璞玉,最终散发出迷人的光泽。
两人用过午饭告辞,返程回白思远的别墅,到家时已经夜幕四合,繁星满天。
“真没想到,白阿姨年轻的时候这么漂亮。”苏宸偎依在哥哥身边,手指不安分的解开男人睡衣的扣子,伸进去,捏住柔软的胸揉弄起来。
白思远的胸因为长期被玩弄,比普通男人的胸肌更大更柔,苏宸喜欢揉捏把玩和吮咬他的胸,是儿时留下的习惯。
“嗯啊……”白思远发出难耐的愉悦呻吟,微微挪动了身体,让幼弟靠的舒服些,微笑道,“我也觉得出乎意料。”
“和她站在一起,妈妈看起来就像一个木头美人,毫无生气。”苏宸张开五指肆意揉搓软肉,指腹偶尔摩挲坚硬的乳头,缓缓地说,“常言道物是人非,世事无常,谁能想到妈妈年轻时会输给白阿姨呢?”
“呜啊,有点痒,小宸”白思远侧过头小心翼翼的亲吻少年的耳朵,低沉的嗓音中带着哀求,“二哥抱着你睡觉好不好?”
他的后穴到现在还火辣辣的疼着,稍微大一点的动作都不能有,实在不敢勾起弟弟的欲火。
“不好。”苏宸还不太困,惩戒性的狠狠拧了一把指间乳头,疼得男人呻吟出声,不敢再劝,才继续开口说,“我很好奇,为什么女人觉得自己怀了孕,就能获得男人的心。”
“我不能理解。”白思远仔细想了想,迷茫的摇了摇头,“可能是想在道德上逼男人负责任?这个方式代价太高,风险太大。” ′2O4O2
“二哥,如果你让一个女人怀孕了,你会娶她吗?”苏宸好奇地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