哥的屁股肆意搓扁揉圆,挤压着肉穴发出咕咕咕的水声,故意问,“哥哥还想挨多少板子?”

“五,五十!”白思远哪里还顾得上身体的疼痛,大声喊出来。

苏宸心里暗暗觉得好笑,五十下,可以把哥哥打的哭出来了。

他抬起手中木拍子狠狠抽下,疾风暴雨一般的继续拍在高高肿起的左臀上,肿痕层层叠加,臀肉被揍得四处飞颤,甚是可怜。

噼噼啪啪木板着肉的声音回荡在屋子里,伴随着白思远的惨叫。

“啊啊!小宸啊换一边……换一边打……”白思远像一条扔进油锅里的鱼,身体剧烈的挣扎起来,好在他服从性非常强,虽然腰臀乱动,却不敢让身体离开桌面,因此他臀丘耸动躲避,却依旧被木拍一下下揍得结结实实。

“啪啪!”“啪啪啪啪!”

木拍毫不留情的狠狠抽击红肿不堪的臀肉,左边屁股明显比右边大了很多,每一次拍击,都能揍得白思远惊呼出声,最后在连番狠厉的抽打下,白思远终于被揍得哭出了声,绝望的不再躲避,撅着屁股一边小声哭泣一边任由木拍狠狠责打。

五十下打完之后,苏宸捏了捏火热通红的臀肉,最轻微的触动,都能疼得白思远发出痛呼。

被揍得老老实实的男人好像一只放下防备的刺猬,摊开柔软的身体,任由人予取予求,不敢有一丝一毫的反抗。

小少年挺着胯下肉刃蹭了蹭男人的臀缝,经过这一番虐打,男人身下的水流的更欢了,被火热的肉棒一戳,穴口像一朵花苞陡然绽开。

赏心悦目。

苏宸心满意足,狠狠地顶入哥哥的身体里。

这才只是游戏的开始而已,屋子里,兄弟交薅的戏码,伴随着白思远隐忍的哭喊,持续了很久很久。

周六很快到来,苏宸和白思远一夜好眠,悠闲的吃过早餐,开车去了怡园。

天气晴朗,厚厚的云彩挡住炙热的阳光,是游玩的好机会。怡园临山而建,周围草木青葱,山川隐隐,空气清新。

远离了市中心的喧嚣,山中的一切都显得尤为可爱,一条护城河蜿蜒曲折,河边种满垂柳与樱花树,苏宸打开车窗,马上有温柔的凉风灌入车内,带着草木自然清新的气味,沁人心脾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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宋太太的画展布置在“天机阁”,原是一处唐建筑,后来改为文艺工作汇演工作室。苏宸和白思远进入参观,一进门是一面红墙,红墙上挂着一幅一米五六的山水画,旁边是画展的介绍,前面的长桌上摆满精美的插花花篮,是书画各协会送来的祝福。

画展内布置的十分精美典雅,精美古玩放在玻璃罩中,字画挂在墙上,并没有用玻璃装裱,以供客人近距离观赏。

这是圈内的展出,来宾个个风度翩翩,男的西装革履,女的珠光宝气。

宋太太苏明月穿着一身深蓝的真丝旗袍,肩颈处是缂丝手工刺绣的流云图案,精美绝伦,衬托得她气质尊贵,身姿玲珑。她一头浓密的黑发盘在脑后,耳畔垂下几丝恰到好处的弯曲的刘海,带着一套闪闪发光的昂贵的蓝宝石首饰,光泽迷人,引人瞩目。

让苏宸诧异的是,家里新来的园丁夏叔也参加了画展,他穿着一身得体的西装,身姿挺拔,风流儒雅,谈吐自如,陪伴着妈妈出席,在各种贵宾面前毫无半点怯意,反而能从容的谈笑风生,时而引得宾客欢笑。

“这”白思远微微吃惊的说,“夏叔气质很好啊。”

众人聚集在画展前的小礼堂,几个记者架好了相机对着前台,大家鼓掌,欢迎宋太太做一个小演讲。

宋太太笑靥如花,仪态风流,走到台前,接过了工作人员递上来的话筒。

众宾客静静地等待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