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”温言挣扎起来,动手去推打男人。
宋时轩抓住温言的手腕,强行去吻她的红艳的唇。
温言倔强的侧过头避开,用尽浑身的力气激烈挣扎,狠狠地推开他。
“你还爱着我,我知道。”宋时轩凝视着温言,眼眶越来越红,眼中是明显的受伤,“我为什么不和你结婚……你知道的……婚姻是可笑的形式……你为什么要逼我……”
温言当然知道,宋时轩是干妈不带任何感情生下的孩子,从小缺失父母之爱,又见惯了父母婚姻的貌合神离,给他留下了深刻的心理阴影,他轻视婚姻的形式,宁愿娶一个完全不爱的女孩,而不敢娶真正心爱的姑娘。
她正是知道他心底最深处的伤,才会一直忍辱负重的当“第三者”,爱支撑着她罔顾一切。
可那是二十岁的她,她现在不再是二十岁了。
“时轩,我们最近半年的每一次见面,都是以争吵结束。”温言伸手擦掉泪,眼神坚毅,咬牙说,“婚姻的矛盾只是最表层的东西,我们早就不是最适合彼此的人了。”
宋时轩阴沉着脸不说话。
“在五年前,我是非你不嫁;但是现在,我不爱你了。”温言一字字句清晰的说,每一个字都像一把刀划在心头,痛得刻骨锥心。
告别过去深爱的八年何其之难?他们从少年起相遇相知,了解彼此所有的软肋,他们的激情希望和梦想全部交织在一起,相互扶持着走过了整个青春场。
她不顾干妈的劝阻,执意要和宋时轩在一起,受过了多少本不属于她的指摘,伤害和委屈。有好的时光吗?当然有,就是因为曾经在一起的岁月太过美好,才能治愈所有的伤害,让她坚守了八年。
渐行渐远渐无书,感情实在难以捉摸,也不知是在哪次争吵中,或许是上百次的分歧和争吵中,就淡了。
爱吗?爱。痛吗?痛。
“我不信,这只是七年之痒……”宋时轩好似绝望困兽,眼里掠过孤注一掷的狠厉,想要再次拥抱温言。
温言后退半步,伸手从脖子上取下奢华的钻石项链,拨弄一个小的暗扣,心形的钻石匣子弹开,里面是一个银色的指环戒指。
“言言……”宋时轩好似被逼到绝望,通红的眼眶终于流下泪来。
“这个戒指,还给你。”温言勉强扬起嘴角,想要让这场分别美好一点,难道以后回想起来,只能想到和时轩的争吵吗?
她一松手,戒指“咣当”一声扔在地上。
好了,这最后的执念也没有了,断的彻彻底底,干干净净。
她恍惚间想起,当年青涩稚嫩的宋时轩,把她约到学校的教学楼的楼顶,抱着一束花拿着这枚戒指请求她做自己的女朋友。 ⑷6400′
【嘻嘻,表个白怎么还跪下了,你以为这是在求婚吗?】
【言言,成为我的女朋友吧,我爱你。】
宋时轩面色一片颓然凄惨,蹲下身去小心翼翼捡起戒指。
温言转身大步离开,毅然决然。
转身的一瞬间,忍耐许久的泪水决堤涌出,温言哭得十分伤心,瘦削的肩膀一抽一抽的,脸上的妆容全花了,夹睫毛上沾满了泪水,晕的眼妆脏了一片。
白思远站在不远处看了这么一出情感大戏,内心大为震撼。
苏宸见宋时轩一反往日强势的上位者姿态,颓废靠坐在墙角,捏着一枚戒指流泪,也不敢上前。他知道,大哥肯定不希望这幅样子被任何人看到。
于是两人走向温言那边,想要安慰安慰新娘,哪知他们还没靠近,新郎陈映安急匆匆地四处寻找温言,看到自己的妻子,陈映安脸上露出劫后重生的喜悦神色,用力抱住温言。
“我听人说见到了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