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宸吃掉一整只红毛蟹,腹中热乎乎的,整个人懒洋洋的沐浴着并不刺眼的日光浴,吹着山间带着桂花冷香的风,通体舒泰,竹林里簌簌而过的风声给了他灵感,他扫一眼手边的竹竿和刀具,拿起方才浸润了姜汁的匕首,慢慢的从竹竿中劈了下去。
“噼啪”
匕首的边缘十分锋利,竹竿被一剖为二,从顶端慢慢的裂下去。匕首顺着竹条的边缘划动,将原始的竹子分割成一根根细竹条。
未经打磨的竹条边缘布满了细碎的毛刺,苏宸用手指试了试,并不会伤人。
还真是山林生活,食物要自己动手做,刑具也要自己动手做。
苏宸将两三根竹竿劈成六七根细细的竹条,用棉布包裹住顶端,做成一个简单的多股竹篾,考虑到竹篾上的毛刺太多,他略作思考,拿起一块削了皮的生姜顺着竹条的边缘打磨,生姜的表皮顿时被刮得伤痕累累,浅黄色的汁水顺着竹条缓缓地往下流。
白思远虽然眼观鼻鼻观心的认真罚跪,余光也瞥到了小少年的动作,望着那根粗粗的多股竹篾,身体的某个部位仿佛记忆复苏一般,突突突的疼痛起来。
微风将生姜刺激性的味道送过来,白思远嗓子眼里又辣了起来,后穴里的粗壮老姜仿佛也得到了召唤般,热辣辣的灼烧感再次侵袭着脆弱的肠道。
等彻底打磨好手中的刑具,小少年才抬起眼皮看了看罚跪的兄长,扬了扬手中剩下的生姜,不冷不热的问:“生姜好吃吗?”
“唔嗯……好,好吃。”男人刻意讨好着回话,晶莹的汗水顺着英俊的下颌缓缓流下,下意识的夹紧屁股里的老姜。
“二哥觉得戏弄我有意思吗?”苏宸伸手拨弄着烧烤架上肉质雪白的小青龙,随口问。
“没有,二哥不是有意的。”白思远慌忙解释,他身体一动,膝盖下的碎石仿佛一支利箭瞬间刺穿他的膝盖,剧烈的尖锐的疼痛令他猛地颤抖一下,下意识伸手扶住地面。分担膝盖下的力道,疼痛如潮水一般慢慢涌向全身,他只得紧紧咬住牙忍耐。
“呵。”小少年冷笑一声。
“抱歉,小宸。”白思远的心凉了半截,连忙摆正身体,膝盖跪回原位,膝上的青紫的皮肉刚刚缓和了一小会儿,便被残酷的再次碾压,剧痛汹涌而至,男人只觉得眼前一阵发黑。
“二哥最近实在是疏于规矩,太娇贵了。”苏宸口吻凉凉的讽刺。
白思远被凌虐的时候会体现出一种驯服的脆弱的极致的美,这种美不仅不会让人心疼,反而会激发出凌虐者的兴趣。
“是,请小宸好好管教哥哥。”白思远弯下脊梁,对着小少年驯服的鞠躬,虔诚的请罚。
一而再再而三的犯错,连他都不能原谅自己。白思远登时觉得自己很没用,几块碎石而已,为什么他就不能忍耐一下呢,白白的惹幼弟不悦。
念及此处,他心中愈发愧疚,惴惴不安的垂着头不敢说话,呼吸也放轻了许多。
苏宸伸手捏住兄长的下颌轻轻抬起,强迫与男人对视,意味深长的质问:“怎么管教?”
被幼弟逼问,这感觉太过羞耻,白思远跪在碎石上,低垂着眼眸不敢看幼弟俊美的容颜,支支吾吾的回话:“请小宸……狠狠地抽打……二哥的屁股……”
幼弟亲手制作了荆条,肯定不是用来观赏的。
“脱裤子。”苏宸看到兄长被逼迫到面红耳赤的窘迫模样,才轻描淡写的命令。
“这”白思远浑身僵硬起来,这里可是在室外!而且过了这么久,陈修杰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回来。
“啪!”
一记狠厉的耳光扇过来,力道之大,白思远被扇得一个趔趄,差点摔倒。
脸颊上浮现出一片清晰的红肿,火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