廖竣摸了摸她的脸,把人简单擦了擦,直接开到镇上,又买了点药,这才开车带陈香回来,刚用床单把陈香裹好抱下来,结果就在门口遇到奶奶,问他陈香怎么了。

廖竣面不改色地说,“她生病了,我刚带她看完医生。”

奶奶不疑有他,直夸廖竣是个好人,听廖竣说要照顾陈香,更是感激,“真是谢谢你了。”

廖竣还挺不好意思,“不客气,应该的。”

奶奶要是知道,她孙女差点被人操死,不知道会不会把面前这个混蛋给宰了。

等奶奶进了房,廖竣用剩下的热水给陈香简单冲洗了一下,自己则是用冷水洗了个澡,随后抱着陈香进了房间,先给她涂腰腹破皮的伤口,接着给她涂抹红肿的小穴。

沾着药膏的食指刚探进去,陈香就皱眉哭了起来,“不要……”

“不操你,涂个药。”廖竣放轻声音哄她,“乖乖的啊。”

小穴肿得厉害,食指险些插不进去,廖竣好不容易给她涂完药,鸡巴又硬了,他侧身躺着,把人搂在怀里,粗粝的掌避开她的伤处,搭在她的乳肉上,掌心一拢,把奶子全握住了。

就这么闭上眼睡了。

叫声老公

叫声老公

廖竣醒得早,他生物钟就是六点,在俱乐部里,每天第一个起床,别人起来练拳,他则是跑了半个城市。

他起来用冷水冲澡,奶奶也醒了,正在瓦房里烧火,问他要不要热水,廖竣说不用,拿了毛巾一手擦头,一手拿了根树枝帮着烧火。

奶奶年纪大了,耳朵背,眼睛也花,却很喜欢跟人唠嗑,把陈香和陈阳小时候的事拿出来讲给廖竣听,边讲边笑,廖竣安静地听着。

他奶奶走得早,父亲和爷爷一个模子刻出来的,对他很是严厉,说话夹枪带棍,家族里几个同龄人,不是当检察官,就是当了律师和教授,唯有他,开了拳击馆俱乐部。

准确来说,他是严格教育下,养歪了的产物。

父母都是教授,回回因为他的职业被外人取笑,因此,后来家族聚餐,几乎都不叫他回去,廖竣也懒得回去,懒得跟一群虚伪的人推杯问盏。

他对奶奶没印象,也不知道他奶奶有没有像陈香的奶奶这样,冲旁人笑着讲他小时候的趣事。

“阳阳那会才三岁,走丢了,把她吓得不行,哭着跑过来,跟我说阳阳不见了,哪知道,阳阳那孩子跟她玩捉迷藏,一直躲在缸里不出来,听她哭了,才跑出来……”

“她小时候就这么笨的吗?”廖竣笑。

奶奶也笑,“哪里笨了,就是脾气太好了,容易受欺负。”

廖竣把树枝塞了几根进去填火,“谁欺负她?”

陈香睡到十点多才起来,她身上盖着薄薄的被子,爬起来才发现里面是空的,一丝不挂,她下床的时候,腿酸得不行,疼得她龇牙咧嘴走到奶奶房间里,从老式衣柜里找到自己的衣服换上。

出来时,就见廖竣踩着梯子,爬到屋顶上,手里拿了块瓦片,正在补房顶上的洞,陈香吓了一跳,扶着梯子喊他,“教练,你……下来吧,上面很危险的。”

她怕他掉下来,他是陈阳的老板,是陈阳的教练,不能在她这儿出了事。

廖竣心里别提多美了,以为陈香担心他,笑得牙齿都露出来,衬得那张脸更黑了,他压低嗓子冲她说,“叫声老公,我就下去。”

陈香万万没想到他会提出这种要求,脸一红,低着头不出声,厨房里奶奶喊她,说是杀了只鸡,叫她炒给廖竣吃,陈香想去,又怕廖竣掉下来,就这么纠结的当口,廖竣已经把瓦片补好,几步踩着梯子下来,到了陈香面前,把人搂到怀里亲了一口。

陈香惊地头皮都炸了,好在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