驼背躲她的手。

“你这是做什么?”易国峰哭笑不得。

晓飞的讨好带着一种天真气:“你不是每天晚上都要做吗?”

“别瞎想,”易国峰去捂她天真但带着媚气的眼睛,“睡吧。”

既然他不要那就无法了,晓飞便沉沉睡去,直到醒来才发现自己把床弄脏了,她手忙脚乱去收。

“你别动,我来。”易国峰把床单收起来拿到洗衣间去。

晓飞小步跟在后面意图抢过来:“怎么能让你动手。”

“在国内的时候我也洗过。”

晓飞这才知道:“我一直以为是刘阿姨。”

“我早上起得早。”

“你也不嫌脏的呀。”男人也忌讳碰这个,不吉利。

“怎么能说脏的,我觉得,”易国峰停下搓洗的动作试图表达他的感受,“有种,独特的,你能理解吗?就是暧昧的连接感。”

晓飞不懂,她只觉得脏,她自己也不要碰的,于是她嫌恶的摇头。

易国峰只是笑笑没有说话,他对晓飞越好,晓飞越心虚,总觉得他在密谋什么大动作,然而她的帮手很快就来了。

易国峰晚饭后又掐指一算:“你好像很久没有来过例假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