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下把墨澜翩婉推走,示意老何跟着自己。
老何跟在男人身后,试探性的问道:“任总……老板来了吗?”
男人没有回答,径直的往路边的一台大G走去,打开后座,将墨澜翩婉抱起来,轻轻的放了上去,又坐上了驾驶室:“上来,要我亲自请你?”
这句话,明显语气不悦,带着些许揶揄。
老何无奈,伸手拉开副驾驶的门,坐上车的前一刻身体还在不自觉的颤抖,他知道,少爷的计划彻底失败了。
驾驶座的男人没有一句废话,只是问道:“现在去哪儿?”
老何当然知道这句话是在问自己,叹了口气,报出了一个地名,就算他不说,五分钟之后他们也会查到,到时候,后果不是他能设想的。
大G后面,墨澜翩婉睡得很沉,她完全没有任何意识。
后座的男人用着慈爱的眼光看了她一眼,觉得车里的空调可能有点凉,将毯子轻轻的往她身上拉了拉。
但是副驾驶的老何却一点都不觉得冷,反而觉得自己全身发热,因为他现在后背全是汗水。
身后的男人和驾驶室的男人比起来,年龄要大一些,从脖子到侧脸都有大片的伤痕,可能是时间太久,伤痕都开始萎缩,狰狞可怖。
若不是有一双好看的眼睛,可能任谁见了都会吓一大跳。
车内的温度很低,男人的面容冷的可怕,气氛也说不出的凝重。
老何不敢偏头,但是他能感觉到男人的眼睛一直紧紧的盯着他,似乎要把他戳穿了一般。
他再也忍不住了,比起现在跳车身亡,更难受的就是现在精神上的折磨。
身后的男人太可怕了,特别是受伤之后,从不和外人接触,但是手段却异常的可怕,他不与人为敌,但是一旦发现被冒犯,反击的手段让人不寒而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