月如直视他的眼睛:“东北。”

“东北?”

这个地方在那时的华国有另一个名字,所有人都讳莫如深。

可一旦提起,就是撕开血淋淋的伤疤。

大帅手指一顿,连忙松手,后退了几步。

“我外祖是旅/顺人。”

月如整了整被大帅弄乱的头发,脸上是淡淡的忧伤和怀念:“小时候,我常坐在他膝头,听他讲岳全传,后来父亲工作调动,我才去了法国,又随他回到江城。”

大帅嘴唇动了动,却没有说出话来。

她道:“如果不是被您强抢进府里,我现在已经站在东北的战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