微调整了下急促的呼吸,杭星辰抬头望向三楼。
因为节目组有要求离开训练室的最后一人需要关窗户拉窗帘,所以整栋大楼的窗户都是灰蒙蒙的一片。而现在只有三楼B班训练室,它其中的一扇窗户,还有一半的窗帘没有合上。
是忘了关,还是人没走。
当杭星辰走进屋内他才发现整个大楼停了电,乌漆嘛黑的一片,只有墙上的应急指示灯散发着绿幽幽的光芒。他没有多想冲到楼梯,三步并作两步爬上了三楼。
走廊是密闭的,没有窗户没有任何灯光,只有应急指示灯散发出来的绿色幽光照亮着四周。走廊只有右侧是训练室和备采房等等,有的房门虚掩着,往里看黑漆漆的仿佛蛰伏着恶鬼,随时下一秒就会冲出来一口咬断他的脖子。有的房门紧紧锁着,好像关着什么凶猛野兽,透着阵阵寒气。
就像“近乡情怯”,离B班训练室每近一步,他的心情就变得越忐忑不安,走在通道里,他脚步越来越慢,心跳声越来越清晰。
杭星辰慢慢靠近B班训练室紧闭的门,手放在门把上准备扭转门把手推开这道门,冲进去。但是当他的手刚接触到门的刹那间突然停了下来,他的手像被冻僵了一样僵硬地悬浮在空中。
隔着一扇门,杭星辰听到了熟悉的声音,是晏向阳。
他说:“老师,为什么操了这么久还是好紧啊,都要把我咬断了。”
杭星辰视力非常好,透过门上的玻璃小窗清楚地又一次在林景舟脸上看到了熟悉的神情,就和那天晚上一样。
月亮的冷光顺着窗帘开合处倾洒,流淌在林景舟和晏向阳身上,屋里的这两人不知道做了多久,林景舟全身所有的衣物全部胡乱地扔在一边,裸露在外的肌肤好像比月色更清冽,潮湿的墨黑发丝黏在他光洁的额头上,湿润的双眼失去焦距,目光涣散地望着天花板,杭星辰甚至感觉到他的身体有点微微颤抖,仿佛再继续隐忍着。
晏向阳还在继续问着:“老师操得你爽吗?怎么不说话了?”说罢他挺腰继续抽送起来。
林景舟因为他的动作仰起头,身体剧烈一颤,喉结滚动着嘴里发出抗拒隐忍的呻吟。他的脸上春潮涌动,紧紧蹙着眉,如果他那双白皙削瘦的小腿没有死死交缠住晏向阳腰的话,看起来还真的像是一副被强迫的模样。
晏向阳有些不满足现在这个姿势,将自己的性器从林景舟身体里退出去,轻轻拍了拍他的大腿,示意他翻个身。动作的变化让杭星辰窥视到刚才一直没看到的二人交合处。
林景舟双腿间的花穴被肏干得熟透了,娇嫩的阴唇已经被蹂躏成水红色,穴口一时都有些合不拢微张着,粘稠的精液从那小眼里汩汩流出,不难想到晏向阳之前是如何用鸡巴在小穴里戳弄翻搅的。
淫靡的一幕有些刺痛杭星辰的双眼,现在时间大概是晚上十一点多了,虽然已经是初夏,但杭星辰刚刚狂奔过来,全身早被汗水打湿,现在他的身体忍不住有点哆嗦,鼻腔有些发酸。
他想,或许自己应该离开这里,回去冲个热水澡以免感冒。
可是杭星辰双脚像是灌了铅,全身仿佛都被抽干了力气,他不知道如何面对林景舟和晏向阳两人,他想逃离这个地方,逃离他们,但他现在连移动一步都做不到。
他只好站在原地,像被风雪覆盖的沉默雕像一般呆立着,自虐似的静静地注视着里面的情况,他的手握得死死的,指骨间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,指甲掐进掌心的肉里,但杭星辰丝毫没有察觉到疼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