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,“你和之前一点都没变,蓝心还是那个蓝心。”
变的从来都不是季蓝,而是谭秉桉自己,他下意识把季蓝的病看的很严重,实则根本没有找出病因,他甚至都没有去思考,当初季蓝为什么会莫名其妙说他出轨,又说家里有一个陌生人,思来想去,他有些怀疑这个陌生人是否真的存在,只是他看不到而已。
季蓝搓搓鼻子,觉得气氛有些伤感,赶忙打了个岔:“你现在感觉怎么样?吃了药应该就能好吧?”
谭秉桉眨了眨干涩的双眸,为了不让他担心,只好说道:“一会儿就能好,只是有点头痛,身体很热。”
季蓝一听,立刻把口罩摘下,用嘴巴给他吹风:“那我给你吹吹风,让你凉快一会。”
还没吹两下,谭秉桉直接伸手把他的口罩又戴了上去:“被传染了不准哭闹。”
季蓝撇撇嘴,捏了捏鼻梁,忽然感觉鼻子不得劲,使劲吸了吸,眼睛也有些酸酸的,这时他才反应过来刚刚好像有一点想哭,但好在忍住了。
谭秉桉在吃完退烧药后就在卧室里休息,季蓝虽说在客厅看电视,但看的心不在焉的,心思早就飘到了太空,满心惦记着谭秉桉的烧退了没。
几乎是隔上半小时就得进去看一眼。
但他这人比较敏感,生怕出事,为此他还在网上花了七十块钱挂了个线上专家号,特意问了一些发烧后怎么快速退烧。
于是,在下午五点,季蓝端着已经是第七杯水走进了卧室,将谭秉桉晃醒,见他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半起身,季蓝赶忙把水给他喂了下去,又把他按下去,继续躺在床上。
医生说多喝水有利于排汗,恢复的会快一些。
季蓝端着已经空了的水杯正要出去,身后突然传来一阵声音。
谭秉桉额头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,眯着眼望着季蓝的后背,幽幽道:“你给我喝了什么,为什么身体那么热?”
季蓝一顿,僵在原地,转过身两步走上前,捂住了他的嘴,难以启齿道:“还能是什么,别发骚。”
一杯热水都能给喝成这样,难不成里面还能加了春药啊。
“.......”谭秉桉吧酸软的手从沉甸甸的被子里抽出来,蹭了下额头的汗,随后微微抬起头,彻底愣住了。
只见原本一层春季蚕丝被上不仅又多了一个棉被,还叠加了各种各样的衣服,甚至连他前不久整理好放进衣橱里的羽绒服也被拿了出来。
见他疑惑,季蓝只好为他解惑:“你得发发汗才能退烧,但就那一层被子根本就不暖和,我就把家里能盖的都给你找出来了。”
一开始季蓝觉得盖的被子太厚了也不行,容易被压得传不上来气,这才用衣服来代替。
谭秉桉沉默片刻:“谢谢你。”
季蓝摆摆手:“客气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