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束手无策之下灵机一动,捧起他的脸犹豫了两秒钟,旋即紧闭双眼,对着他的嘴巴就狠狠亲了上去。

时间乍然停止了瞬,瞳孔骤然收缩又放松,谭秉桉只觉得连心跳都停止了,直到下唇一疼,他才眨了眨眼。

等他回过神儿来,季蓝已经用被子蒙住了头,一言不发。

大约一分钟后,谭秉桉才僵硬地抬起手,舔唇摸唇同时进行,神经病似地弯了弯唇。

季蓝刚刚......亲他了。

打了他一巴掌又给了一颗甜枣,还是一颗又大又甜的枣子,跟打了甜蜜素一样。

与其等待季蓝的回答,倒不如这实际行动来的畅快,这不就是最好的答案吗?

所以,季蓝肯定是喜欢他的,跟他结婚的感觉肯定比自己更加深刻。

季蓝蒙着头,在被窝里咬着湿漉漉的唇,欲哭无泪,他实在没招了才这样干,之前他喋喋不休时谭秉桉也会这样,他如今也只是现学现用。

对于谭秉桉胡思乱想的那些,与他无关。

谭秉桉不知是兴奋的还是爽的,热了一身汗,精神充沛,心里还在暗暗窃喜。

直到季蓝快要睡着,他才散去身上的汗,跟个狗皮膏药似的往季蓝的被窝里钻,可还没等他继续高兴,季蓝忽然用屁股拱了他一下,硬生生把他从被子里挤了出去。

夜晚还是很凉,不盖被子睡肯定会着凉,家里虽说有其他被子,但谭秉桉不愿意失去和季蓝一起睡的机会,就这么干耗着,耗到季蓝关心他给他让出来地方为止。

可是过去了一个多小时,听到季蓝平稳的呼吸声,谭秉桉再也坐不住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