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从外地回来了,把爹训了一顿,顺带给泰迪犬做了绝育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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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然后呢?”

听谭秉桉讲完以前的事情,季蓝不由好奇老头为什么突然就听话了。

谭秉桉周正了下围裙,淡淡道:“我从物业那里找到了他家属的联系方式,打了通电话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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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当时真以为季蓝出了什么意外,况且季蓝老是被狗欺负,一回来就跟他抱怨,时间久了,他没踩狗屎,也跟踩了狗屎没两样,尤其是在回到家后听见季蓝说泰迪犬发/情的事情,他便决心要替季蓝解决这个麻烦。

“所以他儿子是你给叫回来的啊?”季蓝噗嗤笑出声,但转眼间想到什么,问他,“那你为什么不一开始就这么做,非要我去闹完才找物业?”

谭秉桉走到厨房继续切菜,季蓝则跟在他屁股后边,势必要问出原因。

难不成谭秉桉就等自己闹完再来善后?

谭秉桉似乎轻笑了声,控制好表情后才缓缓说:“想让你多踩几次狗屎。”

季蓝诧异道:“这就没了?”

谭秉桉点点头:“没了。”

季蓝大脑宕机了几秒,面无表情的走上前,用手戳他腰窝,可对方似乎已经对他这种行为免疫了,根本不带怕的。

“我靠!你当时那么坏的吗?!”季蓝在他旁边来回踱步,一边偷吃着碗里已经切好的西红柿,一边对谭秉桉说:“当时踩狗屎的人怎么不是你呢?等你踩上就老实了!”

不坏到自己身上感觉不到痛。

说来也奇怪,那只泰迪犬只要在楼梯上乱撒乱尿,季蓝一定能踩到,各种令人出其不意的事情都能出现在他身上。

就比如当时泰迪犬刚做完绝育记仇最深的时候,半个多月后被从笼子里放出来,老头也意识到之前那种行为不对,牵着绳子在小区外的公园遛狗。也是倒霉,季蓝从那路过,还没看清是什么东西,一个白色的影子疾驰而来,带着极其幽怨的眼神凶神恶煞地撕咬他的裤腿。

就差那么一点就得给他咬破皮。

也是从这次时间里让他长了教训,家里有了豆豆后,第一时间带去了绝育,并且自己绝不露面,给豆豆营造出一种他是无辜的错觉,这才没被恨上。

他都已经那么惨了,谭秉桉居然还说要让他多踩几次狗屎,这是人应该做的事情吗?

谭秉桉哼笑一声:“不看路的下场就是这样,你不踩谁踩?”随后又洗了两个西红柿切好,让季蓝吃个够。

季蓝长了眼珠又跟没长一样,属于睁眼瞎,大多数是不愿意动脑子,有一回东西就掉在脚边,他硬是找不到,甚至想不起来低头看看,问他就是懒得找。

季蓝反驳道:“我哪有不看路?你就会睁眼说瞎话。”

“咔嚓”一声,菜刀突然打滑,切空砸在菜板上,谭秉桉叹口气,觉得季蓝在这他老分心。

“出去吃去,别在这碍事。”他将西红柿分出来一些放进盘子里,让季蓝端着出去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