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能强迫你干那种事啊?孩子怎么来的你不清楚?都干过了,怕什么?”

“你不讲理!!”季蓝捂着脑门愤懑地说,“你就背叛我吧,你这个忘恩负义的人!!绝交!!”

话音刚落,季蓝就伸出手,双手食指横着对到一起,“一刀两断!!”

然后再次喜提被敲脑壳,这回是真使了劲,疼的季蓝一阵嗷嚎,“你赖皮,怎么还来第二回呢!”

一起玩了快十年的好朋友竟然对他做出这种事,究竟是道德的沦丧还是人性的泯灭?!

陈鸣敲完后又伸手在他脑袋上敷衍地揉了两下,“好了,至于这么怕疼吗?”

趁着他揉脑门的间隙,季蓝抓紧时机伸手在他脑门上也敲了一下,轮到自己下手可重多了,都能听到一声闷响。

“嘶”陈鸣捂着脑袋,踹了一脚季蓝屁股底下的板凳腿,“就没见过像你一样报复心那么重的!!”

季蓝笑得喘不上来气,直拍大腿:“哈哈哈哈你脑袋瓜怎么跟炮仗似的,以后过年不用买鞭炮了哈哈哈哈哈!!”

陈鸣又给了无辜的板凳腿一脚,季蓝都跟着凳子一阵晃悠,两人各自捂着脑门上红红的印子坐在凳子上休息片刻。

“别想用这种小把戏来转移话题,都歪哪去了?”陈鸣忽然问。

没想到都这样了,他还惦记着,季蓝嗦了嗦奶茶底部的小料,边嚼边说:“其实也不算是因为那个手势吵架,我也说不清楚是为什么......”

陈鸣挑挑眉,嘴角微微上扬:“接着说。”

“我就觉得做过那种事情很尴尬,真的,我接受不了。”季蓝垂着头,拧巴道:“他经常有意无意的跟我聊这些事,虽然没干过,但.......奇怪死了。”

明明他们已经结婚有了孩子,本该习以为常,但他失忆了啊,他下意识还觉得自己是个年纪不大的单身青年,光是跟谭秉桉同睡就适应了好久,再来点别的方面,真吃不消。

陈鸣面无表情地瞥了他一眼:“奇怪什么?不就是放不开吗?以前也没见你这样过啊,你俩床上那档子事你可没少讲给我听,有段时间听的我耳朵都起茧子了。”

“怎么可能......我会是这种人?”季蓝陡然脸色一变,黑色的瞳孔里染上一抹恐惧,犹犹豫豫道,“我这不是放不开,有时候看到谭秉桉身材我也挺心动的,而且......他还亲我了......”

季蓝真想穿越回到还没失忆的时候给自己一巴掌,怎么长个嘴什么都往外说呢!

他也是没出息,给自己说的脸又红了起来,不由舔了舔嘴唇,上面似乎还残留着谭秉桉留下的余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