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......”季蓝懵了,“我靠,你至于吗,快别动,一会碰到我屁股又该疼了。”

真的奇葩,谭秉桉长得一副精英的脸,人还很能干,也算是有责任心。只是反差也太大了,行为较真起来比季蓝还作,像个心智不成熟的小学生,为了这种有些难以启齿的事情大动干戈实在没必要。

“你干嘛呀,我一出院你就虐待我,也不给我做饭,让我饿着,电视也不让我看,让我闲着。”季蓝用手死死拽着屁股下的垫子,他正舒坦着呢。

“那你就回答我的问题,直面回答。”

“你那叫什么问题,你是折磨人。”

“你难道不喜欢吗?”

“我喜欢个毛线啊,谁会喜欢被打屁股?”

谭秉桉又沉默了,静了几秒后开口道:“可是你之前很享受。”

季蓝:“???”

那是他吗,指定是认错人了,他要是能说出这种话来他就不是季蓝。

“你之前说过的。”谭秉桉拧着眉,像是在思考,“你让我揉,让我摸。”

季蓝什么大风大浪没经历过,虽然内心慌乱如麻,但还是故作镇定道:“我现在又没说,不作数。”

估计是他失忆前脑子抽风,胡言乱语了一句被谭秉桉当真记在心里。

“你在外面不能打我屁股,多丢人啊,那天在医院我恨不得把脸藏进地板砖里,我都觉得给我打针的那个护士在嘲笑我。”

谭秉桉很会避重就轻:“那在家呢?”

季蓝无语:“总而言之现在不行,我屁股淤青还没消呢。”

他怎么着也得一个多星期才能好,那针头粗,扎的还深,比普通的针威力大多了,他是得好好养一养,在此期间谁都别想打他屁股的主意。

.......

等到了晚上,季蓝又要崩溃了,虽说他能下地行走,但他还是比较依赖于被谭秉桉抱上床。

可是床上明显少了一床被子是怎么回事?

季蓝叫住了正要去洗澡的谭秉桉:“我的被子呢?怎么没了?”

“我帮你把被子放在阳台晒了一会,结果又下雨了。”对方不以为然,轻松道,“被淋湿了,还有些潮。”

“你要盖潮的吗?会生病。”

“什么!你是不是傻,这几天天气预报都显示有雨,你还晒被?!”季蓝气的屁股痛,“你就是存心的!”

谭秉桉出于好心安慰道:“没事的,你可以和我挤一个被窝。”

“谁跟你睡一起啊,想都别想!”季蓝还想咆哮,但对方已经脱了上衣走进了浴室,留给他一个背影关上了门。

季蓝侧过身,把被子都压在身体下面,看到时候谭秉桉怎么跟他一起睡。

床头柜上散发着淡黄色的小夜灯忽地熄灭,季蓝睡得迷迷糊糊并不安稳,好似还做了几个连环梦。

感觉身旁有什么东西爬了上来,动静不大,有些小心翼翼怕他发现,床缓缓深陷下去,紧接着又有什么生物在撕扯他的被子,他拼命守护,却于事无补。

压在身体下的被子被抢走了一半。

没一会,一个滚烫的生物钻进了被窝,还把他往身边带了带,似乎不满足又往一直往他身上蹭,跟个狗皮膏药一样。

季蓝要醒不醒地蹙了蹙眉,烦闷的下意识伸手推了推,好巧不巧,在手伸出去的那一刻,他的五指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,安静的室内突然出现了一声清脆响亮的“啪”。

狗皮膏药没动静了,谁的脸好像被扇歪了。

季蓝手有些酥麻,哼唧两声后翻过身,理都没理身后的男人,根本没有苏醒的迹象。

黑暗中,谭秉桉有些不可置信的慢慢抬起手,抚上了火辣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