谭秉桉视若无睹,当起了聋子,但还是自觉地拿来拖把把地拖干净。
拖完地,谭秉桉鬼一样的突然出现在季蓝身后,不用贴近都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香味。
季蓝从镜子里早就看清楚了他的一举一动,幽幽道:“又怎么了?你怎么今天那么奇怪?”
谭秉桉整理一下他的头发,吐了口气后才说:“我以后不洗冷水澡了。”
“哦。”季蓝不置可否的点点头。
闻言,谭秉桉瞳孔一震,以为他明白是什么意思了,张启嘴唇想接着说,可声音还没来得及从口中出来,便听到季蓝补充道:“那你以后洗热水澡吧,别烫掉皮了就行。”
“........”谭秉桉嘴角一抽,“我也不想洗热水澡。”
季蓝挑了挑眉,狐疑道:“难你要怎么样?冷热交替?那样很容易中风的,嘴歪眼斜都是最轻的症状,你难不成想变成这样?”
“我想........”谭秉桉的话又被噎了回去,被季蓝连忙打住。
“行了行了,别说了。”
季蓝揣着明白装糊涂,他何尝不清楚谭秉桉在内涵什么,又怎会不知道对方是在暗示他。
虽然他不情愿,但身体却不容他扭捏,平时只有在晚上才会不舒服,可这回大白天的居然难受起来。
刚刚拒绝完谭秉桉,这会儿却要如此,季蓝陷入了绝望。
好在谭秉桉没有嘲笑他,像条公狗一样做着自己的事情。
幸好床够结实,不然早不知道塌了多少次了,只是有个床腿感觉跟要断的一样,光是下床都会“吱呀”作响。
两小时后,俩人大汗淋漓地躺在床上,有种被抽干精气的错觉。
季蓝累的一动不想动,谭秉桉给他喂了些水后继续上床躺着,结果动静不小,床体微微晃动。
季蓝心里一惊,屁股下也跟着动起来,赶忙偏过头问谭秉桉:“这床是不是要塌啊?你当初为什么买了个质量那么差的?”
谭秉桉把双手交叉枕在头下,听到季蓝这么问,他解释道:“刚刚检查了一下,床尾的腿柱有点松了,一会我修一下就好了。”
季蓝没好气地说:“就不能换一张床吗,之前就老是发出声音,我真害怕哪天睡着觉床就塌了。”
谭秉桉没反驳,顺着他的意思接话:“那就换,改天我去联系家具公司。”
吹着空调,舒服了许多,季蓝已经昏昏欲睡,趁着他还没睡着,谭秉桉突然问:“这次体验感怎么样?有变强吗?”
季蓝眼皮都没掀开一下,“就那样吧,和之前比.......好了那么一丢丢。”
“那我再接再厉。”谭秉桉没有丝毫犹豫地说,“争取让你下次舒服舒服,好彰显我的能力。”
话落,季蓝蹭地睁开眼睛,像是受到了巨大打击,面色凝重道:“可别!你现在这样就可以了,不需要做出任何改变!”
谭秉桉:“........”
季蓝又说:“我的屁股现在麻的要命,而且感觉有点合不拢了是怎么回事?会不会是你用力过猛给我弄出毛病来了??”
谭秉桉滚了滚喉咙,刚想说没事,但不知道突然想到了什么,突然改变话锋,询问道:“要不我给你看看?”
“啊?”季蓝面露嫌弃,“又要看我屁股啊?!”
说实话,他听不情愿的,之前就老被看,本以为能习惯这种感觉,但目前看来还是不行,总有种很难堪的感觉。
但谭秉桉貌似看出来他的顾虑,洗脑着:“做的时候就已经看过了,不差这一会儿。”
“我操!你!”季蓝顿时气的不行,“我不是说了让你闭着眼吗?你拿我的话当放屁啊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