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一会儿里面就传来洗漱的声音,季蓝抽了张洗脸巾出来,一抬脸发现谭秉桉还在床上坐着。
“哎, 不是吧,你就这么惦记着这事?”季蓝坐到梳妆台前, 往脸上喷了些补水喷雾。
谭秉桉滚了滚喉咙:“你抓紧,别磨蹭。”
季蓝冷哼一声:“你还说起我来了,昨晚不知道是谁磨蹭那么久........哎对了,你之前是不是偷用我护肤品了?”
闻言, 谭秉桉脸色几不可察地一变,撒谎道:“没有......”
“还骗人呢,我早就发现了。”季蓝扣了点面霜,斜眼看他,“家里除了我还会有谁用这个?不是你是谁?盖子都给我盖错了........”
谭秉桉不说话了,皱起眉头,他当初那么绝密,居然还能被发现。
季蓝收拾好了,站起身,似乎站猛了,胸前两点被衣服摩擦到,疼的他“嘶”了一声,抱怨着:“你别说,还真有点疼,可别是你买的衣服面料不好,给我磨的........”
“应该不是,衣服都是纯棉的,你之前还说料子好。”
季蓝低下头,从宽松的领口往里面看:“我有说过吗?没印象了。”
谭秉桉:“我看看就知道........”
不等他说完,季蓝突然失声尖叫起来,脸上布满了惊恐,像是看见了什么可怕的东西。
谭秉桉一惊,急忙问:“怎么了?看见什么了?”
“我操......!”季蓝声音都颤抖着,哆嗦着嘴皮子说,“肿了.......老大一个,跟被用夹子调教了似的......”
谭秉桉一听,嘴角抽了抽,想不明白季蓝又从哪学到的这种词语。
“你赶紧帮我看看吧,这怎么回事啊?”季蓝一边说一边走到谭秉桉跟前,没有丝毫犹豫地捏着衣摆往上撩了起来。
在撩起来的那一瞬间,谭秉桉瞳孔骤然一震,情不自禁地咽了咽口水。
季蓝问:“怎么样?能看出来严不严重吗?就感觉让人用嘴给嘬了一样,难受死了。”
“........”谭秉桉额角一抽,心想这又是什么奇怪的比喻。
“我看看。”谭秉桉把头靠近了些,恨不得直接趴到季蓝胸前,之间的空隙也就几厘米。
季蓝虽然觉得也不至于靠这么近吧,但怕谭秉桉没睡好视线模糊,索性就让他这样看了。
“是肿了。”谭秉桉像是在观摩一件展览品,往后退了几步,摸着下巴说,“肿的跟两颗车厘子一样,有点红.......疼不疼?”
季蓝慌的不行,如临大敌道:“能不疼吗,跟被吃了辣椒的嘴嘬了差不多,一碰就疼的厉害,尤其被衣服摩擦到,那感觉简直要升天!”
季蓝没有夸大其词,他刚说完又觉得胸前隐隐作痛,疼的他一抽一抽的,甚至里面也跟着疼起来,像是被针扎,还有点涨。
都不需要用手碰,那已经变的跟之前大为不同,变得硬硬的,想不难受肯定是不可能的,季蓝甚至起了一身鸡皮疙瘩。
“我要不要去医院看一下啊,用打针吗?要是打针我就不去了,要不开点药先吃着?”季蓝问了一大串。
“不用去医院,这个应该挺正常的。”谭秉桉算起来月份,仔细一想正好能对上,“大概就是受孕期激素影响........”
“又是这个破激素,我真服了!”季蓝一屁股坐在床上,愤懑的不行。
随后谭秉桉又说:“以后可能......会涨奶......”
“啥?”季蓝像是听到了什么十分荒谬的话,吓得他蹭的一下又从床上坐起来,质问道,“你说什么?!”
见他身子跟要站不稳似